斤重物一般。
萧言看到柳瑟瑟已经清醒,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将药放好,见柳瑟瑟想要起身,急忙阻止她:“你现在不能动。”
萧言将药喂她喝完,又替她扎了针。
药很苦,扎针更是疼,可全程下来,柳瑟瑟都安安静静的,连皱眉都没有。
萧言脸上没有变化,心里却不禁心疼,他记得,柳瑟瑟在还没有嫁给傅怀璟前是最怕苦怕疼的。
半响,柳瑟瑟才缓了过来,但脸上依然没有血色。
萧言将她小心扶起:“几天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水刑果真没有半点痕迹,连萧言都看不出她曾受的折磨。
柳瑟瑟不愿让萧言担心,只能苦笑一声。
萧言攥紧了手,即便柳瑟瑟不愿多说,他也清楚知道与傅怀璟有关。
他咬牙看着柳瑟瑟苍白的脸,恨声道:“傅怀璟根本不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
柳瑟瑟沉默下来。
半响才开口,声音病弱沙哑。
“值得的,那年灯会是傅怀璟救了我,我此生也不会忘记。”
许是想起往事,她原本还黯然眼里又多了几分光亮。
萧言明白柳瑟瑟是个情种,苦笑着看着她摇头叹息:“你怎么这么傻啊……”
柳瑟瑟勉强笑了笑,突然想到还没有为傅怀璟做针灸。
她匆忙要起身:“师兄,我还要过去给王爷做针灸。”
萧言见她站起来都费力,立即阻拦,但柳瑟瑟固执的想要起来。
两人拉扯之间,门被打开。
傅怀璟被侍卫推着轮椅进来。
看到两人拉扯这一幕,傅怀璟的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
柳瑟瑟竟然和另一个男人拉拉扯扯?
傅怀璟墨眸里全是寒意,冷笑一声:“难怪答应和离,原来是找好了下家。”
柳瑟瑟怎么也没想到傅怀璟会说这种话。
她难以置信的辩解:“师兄只是为了给我看病。”
傅怀璟完全不信,他只觉得柳瑟瑟和箫言站在一起刺眼无比。
他眼带阴鹜:“装病装的还挺全套,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病?”
柳瑟瑟张了张嘴,可到嘴边的话在看到傅怀璟冰冷的眼神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可以说,可是傅怀璟会在乎吗?
大概她说了,他也只会开心她总算要如他所愿,永远离开他不再碍眼。
一边的萧言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