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言冷笑，“本王不恋旧。”
“是吗？”
温婉昕贴近他的腰间，缓缓动作。
墨轩言大口喘息，手指掐住温婉昕不盈一握的腰。
她瘦了太多，腰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在青楼，有没有接过客？”
温婉昕不置可否，只是笑。
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让墨轩言的心尖一疼。
青楼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干净的女人？
就算温婉昕精通琴棋书画不会做最低等的妓女，也一样免不了要接客。
那些色中饿鬼又怎么可能放过毁容前的温婉昕？
“到底有没有？”
墨轩言又问了一遍。
温婉昕依旧沉默不语。
墨轩言发现自己根本容忍不了温婉昕的冷漠。
他抱起温婉昕走到屏风后的大床上，可温婉昕依旧一言不发。
明明他从未对这女人动情，即便她在青楼里有过无数恩客，也和他没有关系。
可一想到她曾被别的男人碰过，胸口就一阵发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