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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加森寒骇人。
接着,他猛然抬手,一把将简初扯到墙角困住,冷戾质问:“你让人碰了哪里?”
肩上的外套摔落,暮秋的寒气从后背渗进简初的肌肤。
可她却觉得,贺宴辞眼中的冰刃要比秋寒刺骨十倍。
她实在不明白,贺宴辞为什么能这样理直气壮?
带她来这里,逼她上楼的人难道不是他?
难道就因为爱他,所以她怎样都是错?
这一瞬,简初忽然觉得累。
她连辩解力气都提不起,只静静凝着贺宴辞,顺着他的话说:“你觉得碰了哪里,那就碰了哪里。”
“好,很好!”贺宴辞盯着简初,眸光的墨色浓的仿佛要滴出来。
而那按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大的似乎要把她掰断,可这一次,简初疼到额头冒冷汗,都没吭一声。
从前服软,是她想要他看到自己对他的爱。
如今看来,这些都没有意义。
最后,简初被贺宴辞带到私人别墅,一路被他拖到了浴室中。
他沉着脸打开喷头,拎着冷水直接往简初身上冲:“给我好好洗干净!”
简初站在角落,不闪不避,任由沁凉的水刺痛身体,心中却想着,贺宴辞最好对她再狠一点。
狠到她对他彻底死心,她就能了无牵挂离开云城。
贺宴辞要的就是简初的屈服,可此刻她顺从了,他却并没有预想中的快乐,一想到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男人的衣服……
戾气不降反升,他仍掉喷头,不耐扯了扯衣领,晦暗的眸光闪过杀意,他倒要看看那个不要命的敢碰他的东西!
离去之前,他不忘对简初命令:“你待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才能离开!”
贺宴辞这一走,三天都没有露面,简初关在别墅内,一到大门就被拦了回来。
不过,她若真下定决心要走,有的是办法离开。
只是她想看看,贺宴辞究竟还能绝情到什么地步。
又过了两天。
这天早上,简初刚起床下楼,就见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的白裙子女人,她一眼就认出这人是贺宴辞的心上人。
却见女人抬手抚发,那右手上的钻戒在灯光下光华四射。
简初眸光顿住,接着就听女人道:“我是宴辞的未婚妻楚云柔,我今天来是通知你,宴辞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