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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换位置工作,所以姜温漫现在还在许斯易的办公室工作。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感觉自己不太舒服,脑袋逐渐变得沉重。
“姜温漫。”
许斯易的声音让她一惊,她一下子从昏沉中清醒过来。
“怎么了?”她摇了摇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她现在脸颊两边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看样子像是发烧。许斯易不禁想抬手触摸她的额头,可他微微抬了手,又立马放了下来。
他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他怕那天送她回家的男人是她的男朋友,他怕她不喜欢他的触碰。
“你跟我出来一下。”
姜温漫犯迷糊,她起身跟上许斯易的时候,发觉四肢无力,浑身轻飘飘的。
她迷迷糊糊上了许斯易的车后,才问他:“我们去哪?”
许斯易没看她,发动车子:“去医院,你生病了。”
生病?姜温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实有点烫,是不是昨天淋雨的缘故。
到医院后,许斯易让她坐着别动,他去挂号。她觉得太麻烦他了,但难受劲上来,连话都不想说了,就乖乖点头,任他去了。
最终她挂上点滴,或许药物原因,她现在困得很,眼皮越来越沉。
她看见许斯易走了过来,她强睁着眼,想说什么,就听见许斯易说:“你先休息,我批你假。”
她一听,好像没有事能让她担心了,就立马安心入睡了。
然后她做了个梦,一个不好的梦。
周围是警声,救护车的声音。
她的爸爸浑身是血,被医生抬到担架上。接着是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医院,她的爸爸就静静的躺着。
她害怕,她爬过去,擦掉爸爸脸上的血,血粘满了她的手。她觉得痛,真的痛,她挣扎地醒来。
醒来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但手背传来隐隐的刺痛,她发现针已经跑了出来,细细的一道血液顺着她手背上的针孔流了下来。
是她做梦不老实乱动给弄的。
这间病房只有她自己,她准备出去找护士给她重新扎上。她刚起来门就开了,许斯易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此时的姜温漫顶着一张苍白的脸,一手托着另一只流血的手。
白净的地板上有星星点点的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