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凌不疑从未爱过谁，自己也便不奢求什么。
可现在，面前这个女子已经扯动了凌不疑的情绪！
这是苏映最害怕发生的事。
“程姑娘，希望你能有些自知之明，早日离开将军，否则有一日，将军也定会被你害死。”
说完，苏映转身便走。
屋门被重重关上，发出响彻的一声。
程少商的心一瞬茫然虚无：“害死……凌不疑吗？”
然而，这一声轻喃最后还是消散在静寂中，无人回答……
这天后，程少商有好久没再见过凌不疑。
听到下人议论，才知他带兵征战去了。
很快，除夕到了。
程少商拢紧大氅站在院中，听着将军府四起的热闹声，忍不住走了出去。
府内挂满了喜庆的灯笼和福字，一片热闹祥和。
正出神时，几个下人与她擦肩而过：“听说将军回来了！”
程少商身形一顿，脚下控制不住地向外走去。
刚走到府门，便见凌不疑站在府门口，一身铠甲、威风凛凛。
而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是苏映。
凌不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两人相依偎的身影看上去那般亲密。
程少商垂在身侧的手陡然收紧。
她再不能看下去，正要转身离开。
这时，凌不疑却抬眸看来。
四目相对，程少商心如刀割般疼起来。
她倏然收回视线，转身离去。
深夜，檐下挂着的红灯笼烛火将熄。
程少商伏在窗边瞧着，蓦然想起了从前在南疆的十六年，觥筹交错，欢腾喜气，全然与自己无关。
如今，也亦然。
出神间，只觉一道目光落在身上。
她转头看去，便瞧见站在院落里的凌不疑。
四目相对，凌不疑走上前：“今日是除夕，你可有什么心愿？”
程少商怔住，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问。
但见凌不疑神色没有玩笑的意味，她沉默很久，脑内想起了很多。
从两人的初遇，再到成婚，最后到白日他与苏映的相拥……
程少商抿了抿唇：“将军……可否陪我回一次南疆？”
凌不疑眉心微微蹙起，眼底闪过抹什么。
但最后，还是应了声：“好。”
……
山道上，马车轮子碾过雪地留下两道车印。
程少商无声转头，看向坐在身边正小憩的凌不疑。
直到此刻，她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