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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威压十足,“我叫你回话。”
他抱着胳膊倚在门上,眯着眼笑得像个小痞子,“蒹蒹还睡着,过几日再带她见您。丫头累坏了,这会儿喊她起来要跟我闹呢。您也知道她那臭脾气,可不好哄。”
劈头就是一巴掌,“就这么管不住自己,差这几年吗。”
江远澄收了笑,冷冷抬眸,不紧不慢转着中指的戒指,“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我疼她爱她还不能够呢,为什么要管着自己。”
“混账东西。”
另一半脸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江远澄用拇指擦去嘴角的血,倚着门一动不动,直到大门被摔上。他耸耸肩,见怪不怪的样子,推开卧室门在床边坐下,出神地望着被子里一动不动的丫头。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是今天这一步,后悔吗,似乎也谈不上。问心无愧理直气壮吗,似乎也不是。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愫,他说不明白,既歉疚于对她的伤害,又气恼于两人之前的过节。
这丫头烈得不得了,又倔又犟,订婚已经是赶鸭子上架。订婚那天,两家吃了顿饭就结束,可她全程双眼喷着火,把牙齿磨得嘎吱做响,恨不得活剥了他的皮去点天灯。
江远澄有理由认为,结婚当天,乔蒹若只是穿着婚纱做落跑新娘而已,真的是他们老江家祖宗显灵。更有可能的是她当着全部宾客的面,把那婚纱撕成一条条破布再狠狠地踩,气的他七窍生烟吐血而亡后再亲手烧了给他黄泉路相伴。
那有什么办法,她越是反击,他越想驯服她留在身边。他要定了她,完完整整。要她的人,要她的心,要她的吻,要她情动,要她绽放的时候念着他名字。
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实在是太难了,他不敢有一刻的松懈,因为眨眼间她就能逃出五里地。如果不用这样的办法,真的没别的办法可用。
在这个该死的游戏里,他必须证明,他的胜负心比这臭丫头片子更强,也更有办法对付她。哪怕让她认定他只是在报复,他也一定要赢了她,让她乖乖戴上他给的戒指,把她的名字填在配偶栏里。
乔蒹其实早在他推门出去的时候就醒了,却一动不动装睡,大脑却在飞快思索该怎么办。她从不是白受委屈的人,可此刻气得跳脚,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