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个人的右手手踝。
“还活着。”殷玉霞认真地说,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无论她平时多么的天真烂漫,只要一遇到病人伤患,她总是会立马认真起来。
地上躺着的这个人身着紫色长袍,腰间佩戴者一块貔貅白玉,面色惨白,双眉紧皱,嘴角微微渗血……
“伤口在脚踝。”殷玉霞冷静地说。
“嗯?”木子矜立马上前掀起男子的长靴,果然,脚踝处有一个深深的齿印。“这是……蛇咬的痕迹?”
“正是。”殷玉霞边说边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青志草,摁在了伤口处,“总之,先止血。”
“嘶。”似乎是感觉到了脚踝处的疼痛,男子闷哼一声,随即呼吸紧促起来。
“子矜哥哥,”殷玉霞转头认真地说:“可以帮我把他背回宅邸吗?我随后就到。”
“好,救人要紧。”木子矜立马背起紫衣男子,轻功一起飞快地消失在转角处。
待殷玉霞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赶回宅邸时,紫衣男子正躺在大厅的毛毯上。
“阿玉。”木子矜蹙眉,“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我采来了回魂草,”殷玉霞伸手掏出满怀的草药,轻轻在手中揉碎,塞进嘴里开始咀嚼,然后把嚼碎的药泥吐出来,撑起紫衣男子,二话不说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呜。”像是在抗拒什么,紫衣男子挣扎了几下,木子矜见状立马上前按住了他。
待殷玉霞把草药全部塞进他的嘴里后,紫衣男子便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阿玉。”木子矜缓缓开口:“咱们把身份不明的人带回来,是不是不太合适?”
“呃。”殷玉霞这才意识道问题的严重性,师傅可是最忌讳不相关的人到宅邸来了,刚才只顾着救人,完全没想那么多。“总之咱们等他醒过来就让他离开,若是师傅怪罪,你尽管把问题推到我身上就好。”
“这怎么能行?”木子矜争辩道,“该全是我的责。”
“嘶。”他的话还没说完,紫衣男子却先有了动静。他微微蹙眉,嘴边喘起了粗气,想必是伤口的疼痛,使他额头上尽冒冷汗……
随后他缓缓张大了嘴,呼唤道:“水……给我水。”
“来,这里。”殷玉霞提起腰间的水壶,慢慢地撑起紫衣男子,将水送入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