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疑惑，但也没有拒绝：“走吧。”
三十分钟后，东溪会所。
秦砚白推门而入那一刹，包厢里的热闹到达了顶峰。
但在看到宁知雪时，瞬间只剩一片静默。
除了大荧幕里传出的歌声，好像没有人看好她的出现。
秦景淮瞧着这幕，冲着秦砚白招呼：“傻愣着干嘛，来的这么慢，要罚酒！”
冷下去的场子又热了起来。
宁知雪视线扫过去，秦景淮身边只有一个座位。
还是在何若曦的旁边，这含义不宁而喻。
秦砚白看了她一眼：“坐吧。”
宁知雪知道，在这个空间里，根本没有她的位置。
她不想扫兴，只能故作轻松：“你去吧，少喝点酒。”
说完就找了个角落坐下。
气氛慢慢回温，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
宁知雪就坐在角落，被这场热闹隔绝在外。
所有人都围着秦砚白与何若曦，而她像是被人无视的空气。
心中的压抑让宁知雪有些疲倦，默默起身走出了包间。
阳台风拂过，宁知雪终于得以喘息。
可没多久，一道熟悉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五年了，你还是融不进砚白的圈子。”
她回头一看，何若曦款款走来。
空气中也随之染上了浓烈的香水味，让宁知雪皱起了眉。
她屏住呼吸，不露声色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何小姐，再怎么说秦砚白也是个已婚人士，希望你能自重。”
何若曦轻蔑一笑：“宁知雪，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成为炙手可热的大导演。”
宁知雪眸色渐沉，没有打算回应。
然而何若曦接下来的话，让本就不和的气氛更加僵凝。
“如果爱情是你想抓就能抓住的东西，你也不会五年都走不进砚白的心里。”
她顿了顿，宁语越发尖锐：“你用商业联姻禁锢了他五年，让他无时无刻不活在痛苦里，不觉得自己恶毒吗？”
宁知雪愣了瞬反驳道：“那你呢？插足别人的婚姻，不觉得可耻吗？”
谁知何若曦不急不缓地回答：“可所有人都知道，我和砚白两情相悦。”
她话里的嘲讽彻底刺破宁知雪的心房，让她脸色陡然一白。
何若曦唇角弯起抹得意的弧度，缓缓靠近宁知雪耳畔——
“忘了告诉你，砚白的吻技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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