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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厉害,为什么要躲在戒指里不出来。”禹岩看着老头不悦的模样,脑后顿时掉下三条黑线。要不是畏惧这老头厉害,他真想把这老头蹂躏一番再进行思想教育。智商简直太低,和自己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老头本欲立马回答,但是眼珠转了两下,心里暗道:“我要是说我打不开这个光罩,只能躲在里面,那小子肯定会再次嘲笑我。哼,我可不能让他把我堂堂奉老看扁了。”
“哎,等等,不对。奉老?奉老是谁啊?难道奉老是我自己?”老头在自语的过程中突然跳出奉老这个陌生的词语,但却想不起有关人物的一切。旋即,老头转念一想:“这个名字又亲切又熟悉,干脆我自己用得了。”想到此,老头嘿嘿的笑起来,为自己的聪明得意不已。
禹岩看着老头的脸色反复变换几次,甚至最后还隐隐有些窃笑,脸上的得意神情越来越浓。“我不出来自有我的道理,你一个小屁孩,和你说了你也不懂。”老头把自己的头撇向一边,根本不看禹岩。
“不说了,有人来了。”禹岩的许多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完,就听见老头急切的说了一句,接着看见戒指上散发的毫光微微一闪,那一点光亮就消失不见,老头的身影也随着光亮消失了,戒指又恢复了黑色古朴地模样。
“哎,老头,老头,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禹岩对着戒指大声吼道。
“待会儿你再慢慢问。”脑海之中,老头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然后又归于沉寂。之后,禹岩就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朝自己这里急速的走来。
来人便是禹岩的父亲禹战,他穿着一件白色衣衫,腰间悬挂着一块白色的玉佩,正面雕刻着一个小篆字体的‘禹’字。这是禹家族长的标志,也是办许多事情的信用物件。禹剑有着一张国字脸,双眉浓黑,眼眶微微深陷,神色刚毅,走起来龙骧虎步,自由一股常人不及的风范。
禹岩看见不远处,自己的父亲慢慢走过来。他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站在树干下,等着父亲的到来。禹战走到禹岩近前,看着禹岩问道:“禹岩,你一个人在这里瞎叫什么?”
“嘿,没有,父亲,可能是您听错了。”禹岩摸着自己蓬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