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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但仍能感觉到他们一个个对她的防备心很深很重。
婆婆紧张的询问,“你不好好的在屋里呆着,出来做什么?”
温逢晚指了指自己的头,“我想去村里的卫生所包扎一下。”
谢权吐掉嘴角衔着的烟头站了起来,“我带你去吧。”
婆婆王淑贞担忧的跟到院门口低声嘱咐谢权:“老二啊,路上看紧点,别让她偷偷跑了!”
“嗯!”谢权应了一声与温逢晚渐渐消失在了老人的视线范围。
温逢晚头疼,加上这里的道路坑洼不平,她深一脚浅一脚走的十分吃力,谢权每走几步就得停下来等她一会儿。两人就这样沉默的走到了卫生所。
坐在卫生所门口乘凉的人们嚼舌根的声音一点都不收敛,在屋里的他们听的一清二楚。
“看见了吗?谢权家花光了所有钱买来的小媳妇,刚娶进门就想跑,谢家人看的紧,她跑不出去就撞墙寻死。喜事差点儿变成丧事啊!”
“人家姑娘想跑是正常的,听说她们村今年考上两个大学生呢!其中一个就是她!大好的前程啊!浪费在谢权这个流氓身上不是可惜了?”
“嘘……小点儿声……谢权以前当过兵,力气大着哩,小心他听见揍你!”
温逢晚听见这些话转头看看谢权,她以为他会很愤怒,出乎她的意料,他脸上没任何表情,好像这种话语听的太多了,所以麻木了。
有了原来那个温逢晚的记忆,她对自己这个丈夫谢权有一点点耳闻。
两年前因为摸了村花的手被认定为流氓罪,抓进去关了两年。
在这个时代,流氓罪是为人不齿的,因为这个错误进到监狱中也会被其他的狱友欺负。
所以如今谢权的眼神有多么沉寂,表情有多么平淡,就说明他这两年受的侮辱和攻击就有多么的猛烈。
包扎完伤口,温逢晚走到谢权的跟前,他沉默的起身,温逢晚忽然握住了他的手。
这一举动让谢权身体僵直,脸色煞白,目光不解的望着她,温逢晚忽然就心疼了一下。
男女之间碰下手,这个小小的举动竟然令谢权有这么大的反应,那件事情是伤他多深啊!
温逢晚仰起头暖暖的笑了,“你紧张什么啊?我们是夫妻,牵手怎么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