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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骤雨的肌肤还有些泛红。
六年前,她养尊处优,骄纵张狂,所有想要的东西,都唾手可得。
而如今,却要在秦深胯。下承。欢,却要跪在穿上,毫无尊严的哀求他留下来。
当真是低到尘埃里去了。
她疯狂的摇头:“秦深,不要走,我求你,林意浓肯定是装的,她上学的时候就喜欢用这个借口逃课……”
说到这里,何清疏顿住了。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不会相信她的。
秦深向来容不得任何人说林意浓的坏话,特别是她。
现在在秦深眼里,她一定是一个只会嫉妒的恶毒女人。
果然。
秦深毫不犹豫的把何清疏推开。
咚!
何清疏被推倒在床角,头不知撞到了哪里,撞得眼冒金星,她咬咬牙忍住疼痛,绝望却涌上心头。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钱明天会到打到医院的账户上,何小姐,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呵……果然又是这样。”
何清疏无力地闭上眼睛,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
不消片刻,就已鸦雀无声。
床上还有残留的温度,甚至还有些许旖。旎的气味尚未散去。
她贪恋这温度,可是这温度的主人已经毫不犹豫的走了。
假的,这些都是假的。
何清疏跪坐在床角歪着头,呆愣了几分钟,就好像中邪了一样。
而后若无其事的整理好睡衣,回到属于她的那半张床,头枕着原先秦深胳膊的位置,蜷缩成一团,就好像被人搂在怀里一样,脸上露出贪恋的神色。
有时候啊,人确实要给自己一些精神寄托,否则人会彻底崩溃的。
如果有别人在,一定会对眼前这一切十分震惊,甚至会怀疑何清疏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因为何清疏抱着的,明明是一团空气!
“秦深,我困了,我们睡吧。”
“给我讲个故事吧?”
“不要听卖火柴的小女孩儿,我想听豌豆公主的故事……”
夜,终于沉寂下来。
第二天起床,何清疏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上了厚厚的一层粉底,打了好几圈腮红,选了一款最显气色的口红厚涂,才勉勉强强遮盖住自己那憔悴的像鬼一样的脸。
今天她得回趟何家,把弟弟的医药费送过去,不过不是去医院,而是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