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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的确是往顾言慎的那个方向走。
顾言慎的心脏蜷紧,心跳在瞬时加速。
他竟是期待这一刻,程小麦靠近时,不由自主地伸出了已经冒汗的手。
“麻烦让一让。”程小麦甜美的声线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林茵茵和顾言慎的头上。
林茵茵:嗯?
顾言慎:???
程小麦见这两人挡路,绕开了,从他们的身边经过,径自到了他们身后的习烬琛身边。
一只白嫩嫩的藕臂攀上他的手,像是宣誓主权一样牢牢锢住。
习烬琛下意识地要去帮程小麦拿包,被她避开了。
她不想让他拿,她主动抓他的手只是为了她的虚荣心而已。
习家作为本市首富,习爷爷的葬礼有不少名流贵族出席,就连记者,也是所属本市数一数二的传媒公司。他们见程小麦和习烬琛挽在了一起,镜头狂闪个不停。
这就是习先生隐婚的习太太呀,还没曝光过呢。
顾言慎有点恼羞成怒,仇视地望向林茵茵。
林茵茵心虚找补,“程小麦应该是想到老爷子棺材那里再放大招。”
……
习爷爷的葬礼就设在了习家庄园的后山。
“走吧。”习烬琛保持着斜揣裤兜的姿势,带着程小麦前往后山。
程小麦脚下穿的是一双黑色的帆布鞋,一点也不矫揉造作,她缓缓松开习烬琛的手,就开始清晰的感觉到他手臂上的肌肉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她叹了叹气,把习烬琛的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把自己细纤如竹节的手一根根地塞进他的手指缝里,和他十指紧扣,“爷爷的葬礼,我陪你。”
习烬琛有顷刻的意外,瞬间,眼底的那点亮光又迅速的黯淡了下去。
她不过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来诱使他放松警惕,然后顺利的逃跑吧……
程小麦的另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的伤口点了点,“疼吗?”
“不疼。”习烬琛哑声。
程小麦加重了力道,继续戳了戳,“疼吗?”
“……”习烬琛自嘲一笑,冰冷的面容出现了一丝可悲的裂缝,“疼。”
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让他疼,还往他伤口撒盐?
程小麦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声音细细软软,“知道疼就好。以后不要再让人伤害你了,就算是我,我也会心疼的。”
习烬琛罕见的大脑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