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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男人之间…我恐怕…”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心,“哦,紫荆姑娘也同去,总想你们之间可以做个伴,不至于使她太过孤单。”
他这样说了,我实在不好推辞了,微笑着点点头。其实心里是有些期待的,自幼就喜欢游戏山水。自从来到司乐塾都不曾出去好好游玩。太湖之约就这样定下了。他随后话了些家常便离开了。我看着那崭新的棉被,心中却渐渐温暖起来。
翌日,孙婆婆领着一个妇人和一个小儿到房中“白姑娘,你看看谁来了?”
正在妆台前梳妆的我回头看去,不觉得周身一惊,不是董胡氏还有谁,她领着的小儿正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董子涧,现在已经两岁了。孙婆婆让了她们后就出去了。
“白儿,你在这里过的可好啊?你父亲一直说是惦记你,但是身子近来不好,让我来瞧瞧你。”董胡氏脸上硬挤着笑容。她待我并不好,在家的时候没少听她闲话。把我送到这个鬼地方也多半有她参与的份。我并不关心她,但我当真关心父亲。
“父亲身子怎么了?请郎中看了吗?”
“嗯,瞧了,前些日子着了些风寒,开了几服药吃下了见好了。”她见我惦记父亲,便拉了凳子坐到我身边。“这是老家产的秋茶,你父亲知道你素来爱茶,让我给你带了来。”
打开纸包嗅着那淡淡的茶香,隐约有些家的味道。只是哪里始终不对的。我儿时记忆中秋茶是有些阳光的味道的,最适合冬日里饮的,虽然不是名茶却让人有种由内自外温暖的感受。抬眼看到子涧“来,到姐姐这来。”我对他招手,到底是有一半血缘的。
大半年没见,他倒不疏远我,只是拉着我的手,看看我的伤口又看看我。这样的举动到让我眼睛有些酸涩,孩子的心里都是善良温暖的。
我心里知道董胡氏这次来准有事,转身对着铜镜,道:“既然父亲病着,你怎么不在家中照看他,巴巴的跑到我这来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母女感情多深呢?”
铜镜子里映照出她翻的白眼和随机转变的笑脸,我仍旧拿着铜黛勾画着我的眉毛,看似并不经心。
“白儿,你哪里知道居家的事情,家里实在紧张,你父亲生病前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