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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药液快速的从血管注入张延龄的体内。混着着牛宝麻黄盐分等物的药液正是为了稀释血液,补充血液,并且祛除血液里的毒素的。
虽然谈如青表情依旧镇定,但是插入针管的时候,她的手微微的抖动,这暴露了她内心里的紧张。
不光她紧张,在场众人谁不紧张?李神医心都提上嗓子眼了。他明白,这种放血的疗法一旦出了问题,建昌候必死无疑。建昌候死了,那么包括自己在内,怕是没有一个人能活。谈如青的做法其实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大夫诊治的手段,虽然给病人放血祛毒是中医常用的手段,但却绝对没有这种直接切开血管放出大量血液的做法。作为一名跌打外科的大夫,李神医自己都没这么干过。谈如青却这么干了,这要是出了事,必是百口莫辩,被认为是妖邪的医道,是全无辩解的可能的。
但事到如今,李神医知道想那些已经无用,他便只能在旁密切关注张延龄的状况,不时注意他的呼吸和脉搏,以及身体的各种变化,以防不测。
半注香的时间过去,铜盆之中的血已经不少了,谈如青终于不再用小刀割开伤口,而是迅速用药粉洒在伤口上。那药粉甚至灵验,伤口的出血很快止住,谈如青用软纱布将伤口包裹起来,将张延龄的脚垫高放会竹床之上。做完了这些,谈如青光洁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长长的吁了口气。
“谈小姐,结束了?”李神医问道。
“嗯,放了一斤血。没敢多放。病人之前受外伤出了不少血,还没恢复,不能多放血。但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再多怕是要出事情。现在就等着将药液全部注入他身体里,补充他放出的血液便好了。杏儿姑娘,麻烦你和小竹一起将东西收拾收拾,这里我来看护。李神医,你从昨夜忙活到现在,也很累了。你回医馆歇息吧,这里我来照看。现在开始,这个病人归我管了。”谈如青对众人道。
李神医确实比较疲劳了,年纪大了,又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已经是晌午时分了,早已有些撑不住了。再坚持下去会送了老命。于是点头答应,嘱咐几句在僮儿的搀扶下回医馆歇息去了。杏儿几人和小竹收拾物品,当桃儿端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