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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是白苏的唯一。
当她头也没回踏入雨夜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女人比他更冷漠。
她选择自己或许只是因为自己给的筹码足够多而已。
她的情深都给了利益。
“这就是首席设计师?你待人处事的方法只会让我质疑你的能力,要量尺寸就不要浪费时间。”
他的口吻只剩下公事公办,仿佛白苏于他只是路人。
白苏被他毫不怜惜推开,她无所谓的笑笑。
她慢条斯理的从沙发上爬起来,风情万种的将额前一缕碎发捋到耳后。
舌尖绕过红唇柔柔一笑:“既然傅先生这么着急,那我们就直接进入主题好了。”
傅厉霆冷冷的注视着她,早该划分的界限,他不会再越距了。
他头也没回的走向一旁的量衣室。
再回头,白苏戴上了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金色的钻石链条从眼镜垂落。
纤细的手指从盒子里拿出一双特质的银色胶制手套。
手套贴合着手指被她拉了一半,她嫌麻烦索性用牙齿咬着手套边缘往上一扯,继而冲他勾唇一笑。
这女人,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在诱惑着他。
傅厉霆移开视线,余光仍旧不知觉看着朝那个身子摇曳的女人看来。
香水的味道盖住了她本来的体香,这个味道他想起来了。
是他送给她的第一瓶香水味道。
那时候她穿着干净的学生制服,在明媚的午后凑到他身边。
像是小猫儿般拱着他的脖子,“你就闻闻嘛,我香不香?”
拱火的后果就是他弄乱了一堆资料,而她叫得嗓子都哑了。
那时候青涩的少女以及弥漫着玫瑰香的夏天时不时闯入他的梦境。
失神间女人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西服,傅厉霆冷冷将她手指拍开。
白苏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傅先生,不脱外套我怎么给你量得精确啊?一会儿你又该质疑我的专业了。”
傅厉霆沉声:“我自己脱。”
“小气气,又不是没给你脱过。”她撒娇抱怨。
傅厉霆眼里泛着冷意,“是不是只要给你钱,谁的衣服你都可以脱?”
白苏认真的点头:“傅先生,我做高定的本来就要给人脱衣服,不然怎么量尺寸呢?”
白苏听到他刻骨冰凉的声音从嘴里一字一字挤出来:“这就是你当上首席设计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