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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伯父回来了?”
龙莎莎也发觉了不对劲,不过她还是尽量往好处想,我摇了摇头,看来今日的攒馆必不安宁。
我多给了扛轿的两个寨民一些钱,让他们去镇子里自己找个地方安歇,两名寨民走了之后,我才扶着龙莎莎慢慢走进了攒馆里。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明明夜色清明,却无端端感觉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喘不上起来,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出任何异常的动静,但一颗心却是提了起来。
“这些纸钱是我爹为我祈福避劫用的,他自己绝不会清理,有人来过了!”
“那怎么办?我们还进去吗?”龙莎莎有些担忧。
“当然要进去,问题在于进不进得去!”我默默从身后掏出了符纸和浊香,时刻准备应对突袭。
养父在这攒馆里布下了许多阵法守护,所以攒馆里面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是有人能够攻破这些阵法,那对方的本事堪称通天彻地,逃也没用,若攻不破阵法,只有回到攒馆里,方可保平安。
月色清朗,微风徐徐,我闭上眼睛,点燃一只浊香,试探阴阳流转,明明有风,浊香烟气却是笔直一条线升起。
“有人锁住了这片区域的阴阳之气!”我稳了稳神,回头向龙莎莎解释,却根本没看到她的人影,心下大惊。
正慌乱间,耳边倒是传来了一阵霹雳啪地鞭炮声,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接新娘子?
我还没来得及思虑,又听到了一阵哭闹和锣鼓,一伙出殡的队伍从远处走了过来,当头一人手里还抱着张亡者的相片,我瞪圆了眼睛,死盯着那相片上的人像,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来不及细想,我咬开手指,朗诵咒语。
“聚气凝散手浊香!南辰北斗满天照!五色彩云闹纷纷!开!”
正待我要将手上精血点在眉心开天眼的时候,一只雪白如纸的纤纤素手却是一下把我拦了下来。
“相公!”我扭头一看,站在身前正是龙莎莎。
她头戴凤冠,披一身鲜血般惨红的婚礼吉服,面色润白,直勾勾地盯着我:“相公,我等的好苦哇,既然我与你阳间不能同床,不如你我同入那幽冥,永世不离。”
龙莎莎冰冷的手蛇一般缠上了我的双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