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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白崇义很惊讶,“大哥,你同意了?”
白崇礼瞪了他一眼,“我同意有屁用,你老婆孩子还在娘家,总得把人先接回来再说。”
白崇礼不耐烦的甩开他,紧走几步进到堂屋里。
刘氏殷勤的倒了好茶来。
秦质一瞧她手上的灶灰就不想喝,只客气的接过来就放在桌子上。
莫氏只当没看到他脸色不悦,呵斥刘氏去烧饭。
刘氏抱怨说,“我烧的饭,你们又不吃,不如去族长家,请大伯娘来烧。”
莫氏咬了咬牙说,“那就快去,别让客人久等。”
刘氏扭扭捏捏的磨蹭。
莫氏无奈的从手指上褪下一枚戒指塞给她。
她的心好疼,回乡以来坐吃山空。
最后一点积蓄又给了大孙子娶媳妇,如今来个客人要招待都捉襟见肘,好不尴尬。
打发走了大儿媳妇,莫氏这才问秦质。
“崇德赌气离家出走,原来是去了县城,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秦质很疑惑,这位老妇人很和蔼啊,对白崇德也很关心,怎么跟自己了解的情况不一样呢?
他回答说,“白兄日子过的很艰辛,早上撒了一碗粥,他还把米粒捡起来洗洗吃掉,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人没事儿就好,说起来这事儿怨我。”
莫氏很自责的说,“那日大孙子娶媳妇,老三家的玖儿胡闹,把待客的甜糕全吃光了,小郡推了她一把,结果撞到了墙上,头上拉了一道口子,见了红,本来不要紧的。”
“你知道我家老爷原是太医,家里也备着止血化瘀的药,抹上就完事了,可老三偏偏不依不饶,要责罚珺儿。”
她捶胸顿足说,“理儿成婚可是大事儿,亲家那么多客人要招呼呢,我怎么可能由着他的性子闹,便说了几句狠话,谁知道他就记恨上了,带着老婆孩子说走就走啊!”
莫氏扯出手帕子抹眼泪。
秦质突然有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
“我说小丫头的头上怎么包着头巾呢,原来是受过伤了,她后来认出我,说明她当时并没有昏死过去!”
他胸口突然蹿出一股气,再一想到白崇德配制的香丸。
推断出他很可能并不像自己看到的那么穷酸,那香丸市卖的话也要一钱银子一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