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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真正的凶手。”
林深扫了一眼顾长歌头顶的死亡倒计时,而后将视线再次落在尸块上。
在心底默念了一声打扰,他开始仔细对比起两具尸体的区别。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林深将手套摘了下来,习惯性地抬起手去捏眉心,但动作却停滞在空中,毕竟这是刚刚触摸过尸体的手。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林深尴尬地把手放下,说道:“第六位受害者和前几位不同。”
顾长歌面无表情地将铁床推了回去,关上柜门,“说一说你的看法。”
林深吐了口气,罕见地露出一丝怒意道:“根据尸块来看,肢解的手法大相径庭,看起来就像是同一个人作案,但关键就在于一点。”
“结痂的伤口。”顾长歌说道。
前五位死者身上的细微伤口有着些许的结痂迹象,包括失去部分的切面,也有血小板凝固的迹象。
但第六位死者却完全没有这些特征。
也就是说,前五位受害人是在活着的时候,被割除掉那些部分,所以在细微的伤口上会出现结痂的迹象。
而最后一位死者,是在死亡后被割除的。
顾长歌将无尘衣脱了下来,挂在衣架上说道:“当初递交的第一版尸检报告中有提到这一点,但这一点不足以构成证据。”
“我知道。”林深跟着顾长歌走出解剖室,皱眉道:“现在我唯一困惑的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么巧的时间点?”
自己前脚刚告诉顾长歌需要小心一些,她当晚就被杀人凶手袭击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巧的事情?
顾长歌看着神色凝重的林深,伸出手拍了拍后者的肩膀,“暂时别想了,你还没吃早饭吧,我请你。”
七点半的早餐店里满当当的都是客人,有些人行色匆匆,随便扒拉几口就赶去上班。
有些人则悠然自得地品尝着今日的第一份美味。
顾长歌点了三屉小笼包,又要了两杯豆浆。
两人坐在角落里。
“话说回来,你考上了雁门大学?”顾长歌看了眼仍在凝眉苦思的林深,笑着绕开话题。
林深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嗯,勉强压分通过的。”
“不错,毕竟是华夏排行前二十的大学。”顾长歌倒了杯茶,“什么专业?”
“原本选的是建筑学,但被调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