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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的房间怎么就不能有块屏风了,别管那么多,先保命要紧。”
秦羽乖乖的应了,随她瘫坐在地上,气又不打一处来:“区区一个兰家,我打都能给他们打服气了,干嘛这么委屈?被人追着四处跑,要知道向来都是别人被我追呢!”
苏陶陶一边捶腿一边没好气的说:“如今攸宁被冤入狱,镇北侯府又落魄多年,谁不想着再踩一脚,兰家跟我家素来有仇,如今只会胡搅蛮缠蹬鼻子上脸,你觉得咱们能讨着好吗?”
“再说了。”苏陶陶拍了一把秦羽:“你他娘的忘了咱两刚才是做贼进去的吗!”
秦羽嘿的一笑,马上又道:“哼,说不定这事就是兰家贼喊捉贼呢,小舅舅那小身板怎么可能杀了兰计财,兰家本来看你不爽,你爹这些年又纵容兰家欺负你,我想想就气!”
“有什么可气的,张怀仁那王八蛋可不是我爹,我苏陶陶姓苏,掌管整个镇北侯府,跟他有什么关系。”
苏陶陶毫不在意,腿上终于舒服了一些,耳朵贴在门上观察了一番外面的情况。
两人丝毫不知道,两道屏风之后,竟然还有三人,而这散发着女子脂粉味的房间,也并非丫鬟卧房。
屏风之后三人,一人静坐主位,两个着黑衣的男人呈左右站位立于男人面前,在苏陶陶和秦羽进门的那一刻,站着的两人杀气毕露,只待一声令下,但随着苏陶陶那一句不要四处走动出来,坐在主位的男人却是抬了抬手。
那两人杀气消散,但也保持着随时进攻的状态。
秦羽声音又起:“陶陶,刚才你撒了多少银子啊?”
苏陶陶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花钱消灾的事,立马觉得心口疼的无法呼吸,痛心疾首的捂住自己的心口:“五两,五两啊大哥!”
秦羽惊呼:“你为什么不问我要啊,我身上有铜板啊,你撒银子多浪费啊……”
此刻的苏陶陶欲哭无泪,一脸阴翳看向秦羽,牙缝里挤着话:“你早说啊,好不容易挣来的血汗钱啊大哥!”
她爱财如命秦羽早就知道,当下赶紧赔罪:“前些日子我娘给了我一些零花,回头我都给你啊。”
苏陶陶立马高兴了起来,一脸的兴奋,看的秦羽却是心里蓦然一酸:“陶陶,我真是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