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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挺直着背脊眼神笃定地看着坐在餐桌前的男人。
顾斯年身子一顿,抬头审视地看着刻意装作云淡风轻地女人。
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嗓音更是嘶哑难听。
她的后颈,还有他盛怒之下掐出来的淤青。一双眼睛红肿,身体瘦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能随风而去。
心口莫名一颤,偏头躲过了段清越炙热灼人的目光。
也不知是不敢还是不屑于回答段清越的问题,他低垂着眼眸,不置一词。
段清越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她捂着肚子,固执的站在餐桌的一角又问了一遍:“顾斯年,你回答我,你喜欢的人是不是贾静?你为什么不同意和我离婚?!”
她嘶哑着嗓子,自虐一般问了一遍又一遍,一定要顾斯年给出一个答案。
心中的烦躁在女人一句一句的离婚中越来越重,眼神都迸发出凌厉的寒光。
顾斯年抬眸,手中的刀叉被他捏的吱吱作响,随意的将其扔在餐桌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没错,我是喜欢贾静。但那又怎么样,谁规定不爱一个人就一定要和她离婚?我就喜欢这种出轨的刺激感,和你离婚了,我还怎么享受这种刺激?”
段清越的身子一晃,险些就要栽倒在地。
她抖着身体,嘴唇微颤,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顾斯年一字一句,像是最锋利的尖刀利刺,狠狠地捅在那颗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
簌簌地往下滴血,撕心裂肺地疼痛随着血液难言全身。连带着胃部的刺痛都显得无法忍受。
早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当残酷的事实被血淋淋的摆在眼前时,段清越只觉得天旋地转。
所有物体都被扭曲的不成样子,唯有胃部的绞痛真实的让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眼前一黑,向后倒去。
戏可真好。
顾斯年冷眼瞧着段清越的身体砸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一眼便继续优哉游哉的吃着早餐。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装到什么时候。
直到盘中食物被消耗殆尽,地上的人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顾斯年才感觉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