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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的。”
“只不过,他们几人自朕未登位之时便一直伺候在身边,可谓尽心尽力,没有半丝懈怠。都说法不外乎人情,还请诸位爱卿看在他们几个年岁渐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暂且饶他们一命。朕也会远远地将他们打发了,再不许他们近身,沾惹朝中之事。皇考殡天未久,他们当中有几个也曾在皇考跟前伺候过的,不如就让他们去圣陵陪伴皇考,了度残生,如何?”
阁老文贤激动地道:“圣上身为一国之君,天下之主,怎可公私不分,法度不明?圣上如此,岂非令天下人效仿?又如何让臣工洁爱自省,明严法度?那些受到奸佞一党祸害之人又该如何看待圣上与朝廷?臣只怕,长此以往,民心尽失,朝纲尽散啊!先帝爷临终殷殷嘱托,言犹在耳,臣……实在愧对先帝爷啊!”说着,文贤不禁痛心疾首地悲泣起来。
座上的乐潇泽脸上之色已是阴沉,他方才强忍着怒气好言同这班人说,结果他们却连一丝通容也不肯,硬要将他的身边人统统清干净了才算数。其他大臣也是跟着悲怆起来,一时间殿内进谏声,悲咽声此起彼伏。乐潇泽已经攥紧了袖中的双拳,心下愈发不平,想他堂堂一个天子竟被臣工逼迫至此!
“咳咳咳……”眼见着君臣之间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氛,一直默然的少傅付西宾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随即两口老血喷了出来,殿内不由一静。乐潇泽连忙道:“付少傅这是怎么了?许丰,快去请御医过来。”许丰应声而去,付西宾由人搀扶着道:“微臣失仪,还请圣上见谅!”
乐潇泽赶紧道:“地上凉,付少傅快请起来!”说着,乐潇泽又朝其他人淡声道:“诸位都是朝中重臣,若是就此熬坏了身子,朕岂非更成了愧对皇考与天下的罪人?诸位也快请起吧!至于吕鸿等人之事,还请诸位再缓一缓,待朕再思量一番,明日必给诸位一个明确的答复。”说着,乐潇泽便着人扶起付西宾进了内殿安顿。
见状,众朝臣都看向了阁老文贤,文贤轻轻一叹道:“今日便先这样吧!大家也都该回去处理政务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说着,众人便先后起身,一一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