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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一看,身上的睡袍又莫名其妙地松开了,雪肤大面积地暴露在湿润空气之中。
她随手拢了拢衣襟,赤着脚走进浴室。
洗澡时,才发现心房处竟有些莫名的红肿胀痛,她轻皱了皱眉头,开始难以控制地厌烦起这一刻的自己。
可千万别是遗传了那女人不安于室的水性杨花。
浑浑噩噩上了一天班,好在今天晏子羡不在,她也乐得清闲,专心跟着事务所里的资深审计师认真地学着平时在学校里学不到的实务经验。
下班后,沈星尔约了程静乐一起去练散打,她特意带了一件最保守的宽松运动服。
程静乐见她将自己裹得跟小老太似的,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要死了,怎么穿了件尼姑袍出来,你这是准备引领最新的时尚?”
沈星尔叹息着淡声道:“我昨晚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鬼梦,这会儿心口胀痛得特别凶残。”
两个女人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睡觉一起洗澡的情分,程静乐一眼就看出她浅淡倦意背后的烦躁:“该不是那女人又去你家了吧?”
“嗯。”沈星尔用皮筋绑好了头发,照照镜子,忽然想起昨天那个女人好像也梳了这样的一个中低发髻,她烦躁地又一把扯散了头发:“为了沈靖怡来找我说理的,怪我不该吧沈靖怡弄进医院呢!”
程静乐嘴里忿忿地骂了句粗话:“她怎么这么不要脸?!你怎么没上去狠狠甩她两耳刮子?换了我直接割了她的脸,亲娘也绝不留情!”
沈星尔压腿做热身:“她这会儿只怕巴不得我能与她彻底撕破脸,这样她才好名正言顺地嫁给我大伯,给沈靖怡当后妈呢。”
“我何苦为了一时的意气用事,反倒成全了他们俩的苟且?”沈星尔声音淡淡的。
“……”程静乐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这件事在沈星尔心里大约这辈子都是道耻辱又难堪的伤疤。她母亲勾搭上了她大伯,还弄的全城皆知。
圈子里年纪相仿的女孩子中,其实就数沈星尔最早慧。
才不过20岁的女孩子,亲眼见过那种豪门宅院里的龌蹉男女之事,当事人还是她曾经一度最爱又最依赖信任的亲生母亲。
换了是谁,不得闹得天翻地覆,哭得人尽皆知?
推己及人,若换了程静乐自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