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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她微不可查,却又明明白白的好感。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便径自走进了原本属于他自己,现在却被少女占据的卧室里。
闭着眼睛的金鸾紧张的要死,听到这家伙进屋了,好奇心让她险些绷不住眼皮,要睁开来看看情况了。少年越走越近,然后又在她床边犹豫了两秒,然后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金鸾床榻上。
喂!这剧情不对吧?你不应该是面露羞涩然后走开,为本小姐去做一桌好菜接风洗尘么?不是说古人都应该很矜持的么?怎们有人会直接坐在女孩子的闺床上啊!虽然这张床本来也不是她的,但现在是她在躺着啊,即便是床的原主人也不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做旁边吧?床都坐了还会不会有其他的动作啊?虽然还挺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的,但我该不该喊一句非礼啊?喊了有人管么?果然长得帅就该是不懂礼貌见色起意的登徒子么?你这么帅坐的离本小姐这么近是会出问题的啊!
这边金鸾的心里已经一万句吐槽喷涌而出,那边的赵姓少年已经缓缓的开口,吐露心扉了。
“姑娘应是知道事急从权的,昨日我于滹沱河边上将姑娘救下,你身上的伤势便很严重了,一路上跋山涉水,又有颠簸,若是不早些处理,恐会危及性命。当时姑娘又昏迷不醒,云只好未经姑娘同意,擅自给你施药了。又因为姑娘全身上下皆有被咬伤之处,所以云不得已,只好将姑娘身上的衣物尽皆除去了。
当然,内里的小衣小裤,云是万万不敢碰的,只是姑娘所穿的衣裤样式和中原之地大有不同,小衣形状奇怪,小裤又太过短小,所以云多少还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姑娘若是怪罪了……”
噗!听到这里,金鸾总算是听明白这家伙到底在纠结什么了,因为身体上上下下都被少年仔细的包裹了一层干净的纱布,他不说金鸾还没曾注意,原来自己已经被这名少年扒的只剩下内衣内裤了,想来自己身上这一套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小可爱让这个古板的封建男彻底涨了一回见识。金鸾倒是不怎么在乎这种事情,这位小哥哥也说了嘛,事急从权,何况不是没脱内衣么?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