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听听?”
崔江河还有点不好意思。他们家太大,谁摆弄点啥,其他人都听不到。所以,写歌这个事,还没被他们发现。
晚饭后,一家三口人都被崔江河给按在沙发里。
崔江河抱上吉他,给自己偷偷打气后,弹唱了一首自己词曲的歌。
一曲唱罢,没听见热烈的鼓掌声音。崔江河来回审视三个人。
崔总裁欲言又止,他胆小。
后妈焦头烂额,应激反应型词穷。
妹妹心疼地看着哥哥期待的眼神,左右为难。
“说吧,你说,怎么样?”崔江河可软柿子先捏,跟妹妹要评价。
“哥,除了唱歌,艺术类还有啥专业?”
崔江河愣住了,把三个人挨个再看一看。
“为了逼我接管公司,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的?故意不夸我?”
崔江河也拔刀相见。
“哥,你多心了。爸的公司,其实我挺想接手的。你本来唱歌就不好听,写了个难听的歌,就能负负得正了?”
妹妹无奈地摇头。
“你一个女孩,跟着捣啥乱呐?你得鼓励哥哥加油,把公司管理好。”
后妈赶紧表明立场。
崔江河也不耐烦了,提上吉他气鼓鼓。
“就算不唱歌,我也可以干别的。”
无论多么吊炸天帅到爆的人物,在家人面前都有无数个难堪时刻。崔江河迅速离开现场。
崔江河又去画画的朋友处,挥着油彩抹了几张画,左右端详,自己都不喜欢。作罢。当场销毁,干脆都没拿给家里人看。
画画的朋友想,这个家伙天天来霍霍我东西,赖着不走,太耽误事儿,就帮他出主意,皱眉猛吸几口烟之后,拿出方案。
“你拍电影。”
朋友的朋友是拍电影的,留着大胡子,看起来就必须是艺术家。得过国外的啥奖,不是奥斯卡、不是戛纳 ,就凭“国外获奖”几个字,横晃省城。
他从北京呆了二年回来那天,紧抓着掉一轱辘的拉杆箱,对接他的朋友说明白了,“忒俗!都研究类型片,照猫画虎,弄的四不像。爷要回来,坚守艺术本真。”
“拍啥呢?”崔江河真往心里去了。
为此,朋友还安排了大胡子与崔江河见面聊过。
崔江河请的是海鲜,大胡子食量也大,迅速堆出了一片虾皮蟹壳之后,抬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