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捶,和平年代的奋斗都是冲着阶层而去的。
他们好不容易检查完,中间说有些县级领导的名字我给搞错了,只是打出了同音字。领导迅速的把我叫到跟前,对我指点一番,冤枉,红头都是大秘书搞的,但是装作认真是必须的。
到了中午本以为能回宿舍泡面,结果书记要求我们几个陪着文体局的一行人吃饭,无奈,真是无奈,一入侯门深似海。
在食堂里拉了屏风,宾主皆欢,领导们很有雅兴,慢慢吃菜,慢慢喝茶,慢慢聊,我心里都快急出火了,还不能离席。一直吃到三点四十才离开。下午还得上班,真是累加郁闷!
下午的工作不太多,给我安排的是帮助当地农牧民群众写些证明,申请,外加复印证件,填写表格,一般是领导点头同意后,老百姓就会到我这里来,哈萨克族一般还需要办公室里的老白(全名白提古丽)做临时翻译。
做到六点多,再没有人来,我就回宿舍烧一壶水,泡泡脚,想不吃晚饭一觉睡到天亮。
我一边泡脚,一边给小罗打电话:“亲爱的,现在在哪呢?”
罗:“我正忙着给客户送电脑呢,你等会再打过来好不好?”听得出来,那边车水马龙。出去倒完洗脚水,吃了两颗巴达木,慢慢的喝着水,打开窃听通道,强撑着疲惫的眼皮—听!!
工作,工作还是工作。突然听到他在电话里说:“幺妹儿,你在哪,我马上就到!”我瞬间来了精神,喝了一大口水,烫的食管都疼。
那边是摩托车轰鸣的声音,感觉都快飞出一百五十公里每小时了,我的心也跟着激烈的跳动起来,心里在想这个幺妹儿该是怎样狐狸精,才能让我的如意哥如此疯狂,此时真想瞬间冻住摩托,再使用乾坤大挪移,把那个狐狸精给扔出九层云霄之外!
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轰鸣声停了下来,他似乎站在某户人家的门口召唤着:“幺妹儿,快出来啥,带了糖糖给你。”我瞬间石化,这幺妹儿得多小,还需要吃糖糖?正在我迟疑间,听见一个嗲嗲的声音:“狗儿,莫要乱叫喔,都一家人啰,还要乱咬喔。”我顿时感觉肺腑就要炸裂,他是结过婚了,还是订过婚了?还是父母订的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