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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命,其实开始就是她一直在照顾我。我的伤很重,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能躺在那里靠她送来的食物活下去。她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很辛苦,她的消瘦的过程几乎是可以清清楚楚看得见的。她把对她来说极为难得的食物毫无保留地给了我,没得商量地看着我全部吃下去,然后赏给我一个赞许的笑。
她一直在挨饿。
在她的精心照料下,我的伤势缓慢地好起来了。我可以尝试着游动了。于是我开始教她两只豚配合捕猎的技巧。她的领悟力真的很差,可能她实在没有接触过声纳,又或者她根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反正——我只有向她看齐,主动关闭声纳,依靠豚族微弱的视力,在明晃晃的阳光刺透的水面下,用最原始的方式协同捕猎。
由于我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我们两豚协同捕猎的效果也好不到哪去。我们只好继续过着半饥半饱的日子。不过因为我们共同参与了捕猎,不管弄到多少食物都是两只豚分着吃,她也不好再拒绝了。
跟她在一起的日子久了,我对食物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我习惯了像她一样随遇而安,弄到多少吃的就吃多少,弄到什么吃的就吃什么,对活着这件事心满意足。
我真的想过就这样,在这片浅水湾中,跟她两个人不声不响的生活下去,无论饥寒,无论风雪,只要看到她的温暖的笑,我就觉得拥有了世界上最大的美好。
可我必须去做一件事情。那一天,我对月如说,我要出湖去,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她满脸疑惑的看着我。我抬鳍指着远处说,外面,大江,我要去看看我的同胞们到底怎么样了,我说,我必须知道战争的结果。
她明白我鳍指着远方的意思了,她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满脸的失魂落魄。
我拍了拍她说:“别担心,我会回来的。”
她仰头看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看得出她眼中的委屈。
我说:“月如,你放心,我出去把事情办完了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我说:“我现在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一早我就走。”
她把头扭过去不看我,我捏了捏她的手,她的手冰冷。
第二天一早,刚醒过来就发现月如不见了。我心里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