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候嫌丑,摘过几次,可总是被固执的纪齐宣重新戴回去,甚至不下一百遍地被强调,要一辈子戴着。
原来这红线的意思是这么回事……
曾唯一苦笑,纪齐宣那会儿还挺喜欢搞这些小玩意儿,更让她哭笑不得的是,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留着,甚至随身带着?
曾唯一向那位家属道谢后,给纪齐宣打了个电话。电话是Ben接的,Ben显然很意外:“夫人?”
“你们回去了吗?”
“我们现在在富豪机场酒店,Boss明天要去一趟台湾。”
曾唯一可怜兮兮地说:“我还在医院,你能过来接我吗?”
“啊,你又回去了?怎么……”Ben脑子顿时成浆糊了,Boss不是说夫人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曾唯一不想过多解释:“你过来接我。”
“好的,夫人稍等。”
一个电话,就能招来司机,方便简捷迅速。曾唯一坐着舒适的豪华轿车,忍不住撇了下嘴,她是越来越离不开这种生活,换一句话说,她离不开纪齐宣……的钱。
en在大堂门口等她,见到曾唯一连忙上前迎接:“夫人,Boss因为生病早早就睡下了,我让前台多给你一张卡,在1923室,我就不上去了。”
曾唯一接过卡,笑道:“谢啦。”
en略有担忧地说:“Boss今晚就由你照顾了。”
“嗯。”曾唯一呵呵笑了一下,拿着钥匙上了电梯,直奔1923室。当她来到1923室时,愣怔地看着门牌发了下愣,然后她鬼使神差地从裤兜里掏出那条红绳,她盯着好了许久,不知为何,此时她倒觉得这条红绳没那么丑了,她自己戴了起来,转动着手腕,突然觉得这红线比那些珠光宝气的首饰还要看着舒坦。绑住他们彼此的红线吗?可她那头的红线早就不知在哪个角落了,两人之间永远无法再连接起来。
正如纪齐宣所说:她只是他儿子的母亲。
她无奈笑了笑,划卡,进屋。
她的动作很轻,怕会吵到他。她蹑手蹑脚走到外厅,打开台灯,她有些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发呆。也不知呆了多久,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望着自己坐着的沙发,她叹了口气。今天太累了,她不想睡沙发。她猫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