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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就是面痴,而且办事儿总是死脑筋,在众议院很不受讨好。
或许他根本不屑于和那群老狐狸玩小心眼吧,就像草原上的狮子,要么在午后懒散的眯着眼,要么就露出牙齿,让所有人都感到惧怕。
“他们两个人不适合这片权力之地,没有野心的人在这个是非之地,是无法生存下去的。”
艾伦将画有黑色玫瑰的请柬交与乐芙兰,“殿下,格雷戈里夫人说,她从未恨过您,希望您也能忘记对她的恨。”
“阿莫琳啊,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恨’这个字怎么能说忘就忘呢。”乐芙兰把请柬扔进火种,灰烬随着夜风飞出窗外。
乐芙兰把阅览过的信纸统一扔进火盆中,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焰像只恶魔,一副张牙舞爪样子。把手靠近火焰,温软的感觉让她在这个初冬感觉到一丝温暖,语气柔和地对艾伦道:“说说现在外面的状况吧。”
“他们已经动兵了,一小时后就能达到城门下。”
“动作有点快,看来他们有点迫不及待了。”
“是啊,他们昨天到的,只休息了一晚便要开战,除了诺克萨斯的军队能有这样的战斗力,恐怕任何一支军队都会失去斗志吧。但是,我们却没有任何还击能力,面对这三万大军,最有效的办法是在下达攻城命令之前暗杀主谋者。一旦主将的命令下达,三万人足可以踏平帝都的每一处建筑,包括殿下您的府邸。”
“我想,主谋已经出现了,但我却没有办法刺杀他。”
“主谋是谁?”艾伦急切地想知道究竟是谁谋划了这一切。
“我曾经见过一面,他和我很像,对权力有着过分的渴望,足够的冷静和理Xing,极善于分析局势。”乐芙兰掀开纱帐,突然笑道:“你说,一个人怎么可能有机会杀掉和自己一样的人,有同样的缺点,同样的优点,我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他想不到的我也想不到。”
艾伦皱起眉头,“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
“怎么可能。”乐芙兰贴近艾伦,温暖的手指轻轻按压在他的嘴唇上,声音变得妖娆起来,“我是坐以待毙的人吗?”
艾伦能感受到乐芙兰呼出的热气扑到他耳边,清淡的麝香味钻进他的鼻中,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