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管事嘶吼一声,双脚一蹬纵身飞了起来,朝着管事的方向扑了过去。
管事也不是省油的灯,将手里的红色棉线套在手里,罗刹女逼近的时候棉线发出了微微的红光,因为线头上系着铜钉,他拿在手里将棉线伦圆向着罗刹女鞭打了过去。
棉线刚好拴住罗刹女的手臂,她被棉线缠绕的手臂开始冒烟,只听见他‘啊’了几声后就如同老鼠一样溜到了坟头上,管事手里的墨斗如同急速转动的车轴哗啦啦响了起来。
罗刹女爬到洞口,将头伸入窟窿洞里,刚插下去,头顶上的头发就滋啦滋啦响了起来,一阵青烟升腾了起来。
她连忙将头缩了回来,转身想要往坟茔地外围跑去。
管事紧紧握住墨斗,她越用力挣扎,那条系在她手臂上的棉线就束得越紧,青烟一阵接一阵从她的手臂上冒了出来。
罗刹女受了困,想要逃走,她张开爪子,用红色的指甲钳着红色棉线。
管事脸色骤变,大吼:“不好,快放下棉线网。”
我站在远处,不敢乱动,四下搜索着棉线的线头。
父亲摸索了一会儿,终于在草丛里找到了线头,他紧紧捏着线头,用力一拉,已布好的红色棉线阵从罗刹女的头顶落了下来,如同渔网一样将她的身体包裹住。
虽然罗刹女用指甲钳断了束在手臂上的棉线,可全身又被棉线网包裹住,身上的棉线缠绕,整个身体被浓烟包裹,她在地上声嘶力竭怒吼,不停打着滚。
我们盯着罗刹女被困住了,竟有些发愣。
管事松了一口气,说:“墨斗里的面前拴住她,她身上的棉线挣脱了可就麻烦了。”
他把墨斗里的棉线线头交给了父亲,继续说:“搭把手。”
父亲望着眼前的罗刹女,她的身体已经被红棉线擦得满身是伤痕,皮开肉绽,样子甚是恐怖,她迟疑了片刻,还是不情愿接过了线头。
两人用棉线将罗刹女的身体紧紧束住,她躺在地上便不能动弹,只是嘴里还发出滋滋的响声。
父亲站直了身体,用衣角擦了擦汗,长舒了一口气,问:“是不是你给我们家一凡穿上的‘红皮子’,快说。”
罗刹女在棉线下疼的张开了嘴巴,露出嘴里的尖牙。
父亲受到惊吓,向后面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