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打来的电话。
之前，那张信用卡还能用，但额度很少，她被江城大学退学后，无可奈何下，只能找了这么一份卖酒的工作。
“李经理，我、我打算辞职了。我想要回去上学。”
“少说废话，辞职也等过今晚再说，赶紧过来！”
那边又补一句，“钱不想要了？”
乔晚晚干了快一个月，提成还不错，不能打水漂，她咬了咬牙，拿起包出门了。
芙罗宫是江城数一数二的会所，不过还算正规，乔晚晚到时，李经理已经等她许久了。
“你不是缺钱吗？别说李姐没照顾你啊，B15可是大客户，快去吧——”
乔晚晚想说什么，但已经被李姐推了上去。
她只能理了下黑色的裙摆，走上二楼。
她不太会说话，也不怎么会化妆，但是那干净清纯的学生模样，很讨客人喜欢。
乔晚晚端着酒走进了B15。
华贵的包厢里面坐着五六个男人，看衣着打扮确实非富则贵，还都挺年轻。
只是包厢里一股酒味，显然已经喝起来。
乔晚晚正踌躇要不要退出去，一个男人看见她，眼睛一亮，“小妹妹还在念书吧？多大了？”
“十……十九岁。”
男人听见这个年龄，笑容更盛，朝她招招手，“来来，过来。”
乔晚晚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离那么远干什么？来，卖什么酒？跟哥哥说说——”
男人确实醉了，乔晚晚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她勉强道：“今晚我们路易十三有活动……”
“路易十三？”男人顿了一下。
路易十三一瓶近两万，乔晚晚知道很贵，但是普通的酒，也不需要乔晚晚来卖了。
男人哼笑一声，“这样吧，你陪哥哥一会，哥哥买你一瓶路易十三！”
“不、不了。”乔晚晚摇了摇头，“那算了，对不起先生，是我打扰了——”
她说着，就要站起来，手腕却被男人抓住，猛地一拉。
“走那么急干什么？那来两瓶？两瓶，提成够吧？没问题吧？”
身边的人也跟着起哄。
“就是，小姑娘，两瓶四万了！你提成也够了吧？”
“小姑娘，这位可是我们顾家的顾三爷，你可别得罪了他！”
乔晚晚冷汗都要下来。
她平常去的是包厢大多都是谈生意的，也没遇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