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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回答的干脆。
云烟眼眶通红,再压不住心中的委屈:“但我在乎!你不碰我却要以无子之因休了我!你可知就因为这个,我的母亲找了个下人让我......就为了让你没有理由休妻!你觉得这些可笑么?!”
覃墨怔在原地,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云烟紧攥着被角:“万幸我曾救过那个下人一命,他没有碰我,没让我失了做人妻子的本分。覃墨你看,他身份没你们高贵,却比你们更要有良心!”
覃墨打量着云烟良久,确认她真的没发生什么,莫名松了口气:“你是云家人,若非你们云家贪图荣华富贵,你也不会被欺侮,有什么可怨的?”
闻言,云烟身子一颤,心骤然死寂。
被逼嫁入覃府的是自己,被人差点欺辱的是自己!
现在却全成了自己的错!
云烟心底一片冰寒,绝望的想哭,却发现自己已无泪可流……
覃墨触及她空寂的眼眸,胸口不自觉收紧:“你放心,待后日约定之期到了,我会给你休书。”
而后,他转身离去。
窗外大雨倾盆砸下。
云烟坐在床头,看着覃墨的背影凄然一笑。
寒风依旧呼呼的刮着,她合攥着衣襟的手微微颤抖。
一夜无眠。
云烟就这么静默的听着屋外雨水滴答,更声鸡鸣。
天亮起,婉居内响起了簌簌的脚步声,来来回回,却无一人来问自己一句……
云烟自嘲一笑,谁能想到受着这般冷眼的自己,竟能是当朝首辅覃墨的妻子,这覃府的女主人!
她得的怪病,就当是对她的讽刺罢了。
良久,云烟收拾好心绪,稳着颤抖的手换了身女官服。
梳洗好后,她本是打算去往尚仪府。
自己已有许久未去,虽说最近宫内并无大事,但身为掌事尚仪她也不好一直不出现。
云烟正要出门,却见覃墨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两人沉默半晌。
云烟福了福身子行礼,没有开口。
覃墨见此,吩咐随身跟着的仆人将带来的箱子打开:“昨日之事虽是云家人心思不正,但也算因我而起。这里面的金银珠宝,就当我给你的补偿。”
云烟被箱子里的财宝刺的眼睛一疼,她抬眸看向覃墨:“什么意思?”
覃墨看着她:“这些算是额外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