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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关联的两个人。
难道,真如季容裴所说的,他已经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我”一时间,我张口结舌,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季容裴轻笑了一声,并未说什么,眼看着车子经过大上海,我瞬间回过神,糟了,自己必须要回去了。
不管什么原因,舞女未经允许离开大上海,回去都要接受处罚。
我慌乱的说了一声停车,抱歉道:“对不起,季先生,我不能多停留,必须得走了。”
季容裴也不挽留,对司机挥了一下手,车子缓缓慢下来,我打开车门,准备离开的时候。
谁知,季容裴抓住了我的手腕,英俊的眉峰上挑,提醒道:“注意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说完,我怔了一下,看他对我点了点头,便开车离去。
此时,已是傍晚,灯红酒绿的夜上海,不少舞小姐穿着艳丽的旗袍在迎客往来。
季容裴就像是一阵风,来去匆匆,未留下过多的痕迹,可是他最后的一句话,却一直在我心头萦绕着,“注意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我身边,唯一跟我亲近的就是妈妈生,难道,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回到了大上海,妈妈生果然平安归来,脸上虽然有些淤青,但已经尽力用脂粉掩盖了,她一见到我,只字未提季容裴的事情,反而都在叮嘱我,“莺鹂啊,今天晚上商爷会过来,你一定要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不然,老板真的对你失去信心了。”
我今天下午和妈妈生,差点被金商弄的没命,她却满不在乎,一心只为了钱。
说实话,我并不想去陪金商,但身为头牌,还得听妈妈生的话。
晚上,我端了一瓶极其昂贵的洋酒,走到了至尊包厢。
看金商一身灰色的西服,坐在纯金沙发上,旁边早有几个舞女在伺候了,我小心翼翼的进去后,半蹲下来,为金商斟满一杯洋酒,恭敬的端上前,称呼道:“商爷。”
“回来了。”金商阴暗的脸色在灯光下,十分不悦,“季容裴没有将你怎么样。”
我摇头。
沉默了许久,刚准备跟金商说话。
谁知,他却忽然暴怒,直接揪住我的旗袍,将我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
“啊!”我尖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金商就拿起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