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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斌插话道:“这肯定是法医鉴定的结论错了,对死亡时间的鉴定以前在其他案子上也出过错的!”说完后左右看了看,见没人附和,顿时觉得很是没趣,呆在那里不吭声了。
钱思哲满肚子的不高兴,心里骂到:“混帐话,以前错能代表这次错吗?”
钟明待樊斌说完后停顿了一会,看到没人说话了,就继续说到:“案件是前天退回来的,昨天我们工作了一天,经过审查卷宗,并再次提审嫌疑人高原,高原说是否与其媳妇王莉扭打已经回忆不起了,他说那天晚上他好象是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与媳妇打了一架,然后就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的,那时天色还没有完全亮,他上了一趟卫生间后又回到沙发上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已是九点过了,就去洗漱,洗漱完后准备去上班,走到门边时看到媳妇王莉的手提包还放在鞋柜上面的,心想莫非王莉也睡过头了?就走进卧室里面去看,发现王莉的嘴角上有血,人已经死了,很是惊恐,他说怕是自己醉酒后撞下祸了,就把王莉嘴角的血迹擦洗掉,给她穿上衣裤,并把床单被套换了。大约在九点半钟的时候给王莉的母亲打的电话,说王莉生病了,起不了床。”
“这么说来,他不是把他以前说的是他用手捂死他老婆的说法推翻了?”江兆平皱了一下眉头,每说一个“他”字他都要停顿一下,好象是有什么东西卡住喉管非把要它吐出来才顺畅似的。
“高原讲他以前也没有说过是他捂死他老婆的,他说是樊斌队长告诉他法医鉴定他老婆是被捂死的,他觉得反正怎么死的都是他造成的,所以他就在笔录上签字了。”钟明说话的语气就好象是被江兆平传染了一样,每说一个“他”字也都要停顿一下,也许他觉得要用这种语气的对应才能更好解答江兆平的提问吧。
江兆平又皱了一下眉头,冷冷地朝钟明瞅了一眼。
樊斌那圆圆的大脑袋上左右额角青筋凸现,前额愈发光亮:“胡说!简直是狡辩!”边说边朝江兆平看,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意思是:审讯时你也在场的,你该说句话呀!江兆平好象并没有看到樊斌的表情,兀自庄重地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