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先去了货舱。
因为失火和爆炸,那一片区域都被警方封锁了,她想过去看看,警方不许,只是将那罐骨灰交给了她。
苏家大宅。
一群陌生人正围在别墅门口。
为首的大概三十出头,背影显得丰神俊朗。
“陈先生,您还满意么?风水先生说了,这里可是千里挑一的宝地,不出十年,您肯定能在晋城称霸一方。”
“就是啊陈先生,那姓苏的真不是个东西,宁死都不愿意把这房子卖给你,还说什么这里有跟他老婆在一起的回忆,回忆值几个钱?”
苏安然站在不远处,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口,疼的她小脸一白。
陈先生?
就是那个逼着爸爸还钱的陈先生么?
“怎么来了个女人?”一个男人注意到了苏安然。
陈先生转身看到她清秀的脸庞时,眼神一亮,“你是什么人?”
“这是我家,请你们离开。”苏安然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干燥的唇瓣裂开了细小的口子,再也没有往日大小姐光鲜亮丽的模样。
那人嚣张无比,“什么你家,这里很快就不是你家了!”
“住手。”陈先生不疾不徐的制止了这个男人,对着她浅浅一笑,“不好意思,苏小姐,是我们唐突了,再见。”
几人离开后,苏安然捧着骨灰罐进了家门。
几个穿西装打领带的陌生男人在她家里来回穿梭,弟弟苏以恒正锁在楼梯角,瑟瑟发抖,怀里死死的抱着一个小提琴盒。
苏家欠债实在太多,苏忠昊前几天将苏以恒从医院了接回来,让他在家里修养。
长久的心脏病缠身,这个六岁的少年没了同龄人的朝气和活力,多了一份病态的美感,像一个跌落凡间的折翼天使。
“以恒。”
苏安然深吸一口气,平静的走到他面前。
“姐姐!”苏以恒哇呜一声,迈着小短腿哭着扑了过去,“姐姐,你去哪里了?爸爸呢?为什么爸爸不在?他们说我们家被法院查封了……”
苏以恒因为心脏病一直被保护得很好,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苏安然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爸爸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你相信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