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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刚才她说到的燕箴和燕寻两个名字的时候,我听进去了,其余的我什么也没有听到。我的脑海里只是不断地出现燕箴的摸样。她的笑容,她淘气时坏笑的模样,故作凶狠地窝着小嘴扯我头发的摸样,还有她生气冲我翻白眼斥责我的摸样。很多很多,当然还会有刚刚她临上车时最后看我的那一眼,充满了憎恨的目光。
夕雁找来了燕寻,她说只要燕箴和燕寻来,他准保给我乖乖地醒过来。可是当燕寻被叫过来,怯生生的眼睛溢满泪水地看着我的时候,我没有理他,依旧发着我的呆。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想见到他过。他的样子,他的脸此刻对于我而言就是刀,能刺穿心脏的刀。若不是因为他,我不会走投无路,燕箴不会被我卖给别人,燕箴更不会恨我。我很烦,不想见到他,听到他的声音,甚至我想彻底的忘记他的存在和他的病情。
我终于给了他们一个反应,那就是我闭上了我的眼睛。直到此刻,我依旧没有哭,现在我就是想哭,让自己哭,也哭不出来了。
燕寻的眼泪落了下来,他被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坏了。他用他瘦弱无力的小手推我的肩膀,叫我:“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的意识在半清醒半模糊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他哭的更厉害了,扑上来抱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叫我:“哥,你别吓我啊,你怎么了?”
夕雁见这都不行,就问燕寻:“燕箴呢?她去哪里了?把她找回来。”
燕箴,我的头嗡的一声巨响,颤抖的我生疼,就连嗓子都跟着缩进了。脑子里一遍一遍的念叨着燕箴,燕箴,像是染上了毒瘾似地越念越疼,越疼越念。
燕寻哭着回答她:“我不知道她去哪了,中午的时候她来过一次,跟我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夕雁火了,“那她去哪儿了?!也没去学校啊!”
我的心很疼,我无力去在乎她在说些什么,只是心很疼。
徐伯伯和徐伯母一听夕雁这话,更摸不清头脑了。焦急的问:“这都怎么回事啊!”
燕寻直摇头,他真的被吓坏了,就只知道哭了。一个九岁又生重病的孩子,似乎经受不起这样的惊吓。
徐伯母慌乱无措的说:“咱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