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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看着它们好像没有动,其实他一直在动,且每天一个变化,挪动一个位置,星布走势就不同,所预告的事情就不同。人也一样,它不是一成不变的,每天的静动态不同,气场就不同,相应的命运就会有所改变。”
“可原理是一样的,无论繁星如何走向,形状不会变,时间再久,终究有一个原来的位置在那里。你们想,柳老一直呆在屋子里,活动范围受到限制,所听所想每天都差不多一样,虽然气场没有大变动,但仍有细微的存在。就算他没有变,那与血脉相关的亲人呢?设计机关之人可以设计人,却控制不了天上的星曜,改变不了万物星移的道理。半年过去了,柳老生先的气场一点变化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只要用原来的方法,算出柳老现在的气场,机关自然就解了。”
“眼前这石盘里的黑白两子摆放错乱无章,我行道浅,只能算出柳老应该是丁亥年所生,至于哪时哪刻却是不得而知了。”说到这里,凤清儿等人自觉将目光落在韩淞身上,后者苦笑道:“柳叶跟我父亲是多年的老友,是我长辈,他出生远在我几十年前,我哪知道他哪时哪刻出生的,再说如今我父亲已过逝,想要问也是行不通的了。”
听韩淞如是说,众人陷入了沉默。没有生辰八字,这机关就破不了,破不了机关,柳叶就出不来。起先只是纯粹的想找他帮忙,若是人家不愿意,掉头走人。可是现在有了这等意外好玩之事,叶云飞几人反而觉得有趣了。
“对了,我们可以找柳老的亲戚朋友问问?”
听到叶云飞的话,韩淞与清儿齐齐甩了个白眼,叶云飞被甩得莫名其妙,刘禹开口道:“我们一路走来,附近并没有人家啊!他的亲人和朋友要怎么找?”
“况且,我们也不清楚他有什么亲人和朋友!”韩淞接话道。
叶云飞脸色微红,人家比他小几岁的禹儿想到的事情,他都没想到,实在丢人啊!
正是尴尬时,凤清儿眸光微亮,轻声道:“你们也别气馁,既然我们都不知柳老的生辰八字,那我们就等!”
“等?什么意思?”
“此图重点虽是内里所潜伏的机关,但到底是以命宫十二图为原理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