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为何非要了她的命？！”
这是她今晚的第二句话。
“还是说你就这么厌恶我，连我身边人的性命都不能留？！”
接连三问，萧慕寒的脸色难看至极。
“既知道我厌你，还让你的人来我面前撒野，白璃烟，你觉得这件事该怪谁？！”
夜色下，萧慕寒的面容半明半暗，原就冷硬的神情更是添了几分不近人情。
白璃烟像是被戳到了痛处，霎时沉默。
“……萧慕寒，你走吧。”
闻言，男人眼底闪过抹震愕，似是没能反应过来。
白璃烟看向几乎燃尽的香，低声道：“从今往后，你不用夜夜回来了。”
“你又要耍什么把戏？！”
“没什么，作为条件，你明日子卯时过来一趟，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萧慕寒眯了眯眼，冷哼了声：“用晚上换白日，你当真会算计！”
“只要明日，往后你回不回来，我都不会过问。”
白璃烟压着心间因为萧慕寒的话掀起的刺痛，哑声说着。
萧慕寒不相信白璃烟会如此好心，可黑夜暗暗，他根本瞧不清她的神情。
“……希望你说话算话！”
萧慕寒没有半分犹豫的转身离去。
白璃烟从漆黑的角落缓缓走出。
静立良久，她将攥出了皱痕的和离书放在了桌上，絮儿的牌位压在上面。
随即抬步离去，再未回头。
萧慕寒，这场折磨着你我的婚事，结束了……
襄阳城外有一处红枫林，如今这时节，正是火红之时。
那处，也是白璃烟初见萧慕寒的地方。
从哪里开始，便从哪里结束。
白璃烟坐靠在树旁，心口处插着支发钗，尽数没入，鲜血慢慢染红了她的纯白裙衫。
瞳孔渐渐涣散，朦胧中，她恍若瞧见了萧慕寒的身影缓缓而来。
“你啊……总觉得是我用一道圣旨囚了你，可我又何尝不是困在对你的爱意中，不得解脱？”
她说了没两句话，呛的不住重咳。
鲜血从口中涌出，她抬手去擦，却是越擦越红。
“这身缟素是为絮儿而披，也是我仅能为她做的事，可如今却……咳咳，还是毁了！”
白璃烟喃声说着，眼前一片模糊，好像瞧见了萧慕寒转身离去的决绝背影。
她嘴角挂上抹笑，充斥着凄苦也夹杂着释然。
“萧慕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