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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也是如此珍视这医馆里的一门一板,甚至一棵小小的草药。
她走上前扶起许淳,略躬身拍干净了老奴才沾满灰尘的膝盖,“许公公年迈了,这些年没少替我照顾着两个孩子,谢谢。”
许淳更是泣不成声,便又要跪下去,严晶晶赶紧去扶,“别了,以后都不是你主子,这些礼数留给他吧。”
她语气平静,清晨街道清净,来往无人,自然声音也是格外的刺耳,更何况是有意说给人听的。
难道她会不知道那人也许就躲在某给地方听着她有没有埋怨,有没有说他的坏话。
她没做错任何事,所以她要说便说,也不会躲躲藏藏派个下人来送这休书。
她接过休书,走回医馆内,每步都透着坚定,眼神清冷却带着淡淡的绝望之色。
她铺开那卷旨意,十载夫妻今换来的也不过这寥寥几十字真是可笑,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可这休妻书却写得绵情意意,好似她得了什么天大的恩惠。
她执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娟秀有力。
待墨色干匀后,她收起卷重走了回去。
将圣旨放进了许淳手总,轻握住,叮嘱道:“许公公,不可丢了,他这些年盼的也就是我给他的这纸解脱,现在终于如愿了。”
“娘娘陛下他”许淳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无奈的低下头。
严晶晶缓缓摇头,“告诉他,我祝福他与他的新皇后百头偕老,恩爱百年,千年”
严晶晶终还是苦笑一声,看着许淳,道:“陪他十载,荒废了我太多时间,以后就请公公替我多照看着两个孩子,该管就管。”
说罢,她将衣袖中唯一一件与李廉昊还有关联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到了许淳手中,“这个就请许公公在孩子们实在需要的时候在拿出来。”
许淳捧着那东西的手越发抖了起来,他扑腾一下跪了下去,膝下扬起一阵灰尘,“奴才不敢啊”
“莫在说了,我这做母亲无能得很,连孩子都没办法带在身边,以后也就有劳公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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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巷口的一顶锦轿中,李廉昊修长的手指轻扣在轿窗之上,颀长健硬的身体慵懒地靠在轿中,白玉的扳指带起阵阵清脆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轿子外面侍奉着的小太监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