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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力的哭着,肆意的叫着白均易的名字,习惯性的喊他阿易。
白均易走到了我的床边,用力的掐住了我的喉咙,用力的往上提着,逼迫我看着他的眼睛。
“秦瑶,最后问你一次,你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双目紧逼,涨红着脸,手上的力气也只增未减。
他对我的深情在此刻变成了对我的折磨,太多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我不能告诉他我的身份。
我摇晃着脑袋,眼水早已经哭干。
而他也因为我的沉默,再次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氧气逐渐减少,欲裂的头皮是让我难以承受,眼睛一黑,什么都变的模糊。
只听见白均易喊来了家庭医生,骂骂咧咧的走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深夜。
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吹进来,我裹紧了被子,隔壁的声音穿透白墙渗进了我耳朵。
我知道,白均易又带女人回家了。
这半年,几乎夜夜都是这样,我用指头用力的扣进耳朵里。
可就算我指头抠的泛白,还是照样能听见。
隔壁的女人叫喊着,仿佛这个家里没有我这个女主人。
我做起身,仰着头:“白均易,我就是贱,才会让你这样折磨我。”
“白均易,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够!!我宁愿我死了,都不想要这样被你折磨。”
歇斯底里,我肆意的在房间里吼着。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溺水里,快要喘不动气了。
“我真的希望死的那个人是我,是我!”
泣不成声,每句话都带着颤抖,我捂着脸坐在床上。
想起拿到逼迫我改变身份的母亲,那个跪在地上求我的父亲,心如死水微澜,一点希望都没了。
突然身体一暖,我被人搂紧在怀抱里。
我身体一震,那个熟悉的味道是白均易没错。
“玥儿,是你吗?”
他浑身带着酒气,身体紧紧的扣住我,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
我抬手抚在他的身后,指尖隔着衣服触碰着他的温度。
这一刻,我是真的,等了太久太久。
“阿易,我回来了。”
慢慢的抚摸,缓释他的颤抖的身体,他把头埋进了我的脖子里,眼泪淌进我的衣服。
“玥儿,我找了你好久,我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我,真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