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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又止不住的流。
“大哥,别哭了,我今天才遇见你,你都哭两次了,还是不是男人?”木熙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最不喜欢这种大海捞针的感觉。
普雅抹抹眼泪,没有生气,默默地挖着。
“木熙,温柔点。”茶茶给了木熙一巴掌。木熙想到底谁才是“不温柔”的那个。茶茶又问普雅:“是兵符一类的信物吗?”
普雅摇摇头,答:“不,只是单纯的信物。”说完就默不作声了。
这一找,整整找了一下午,除了这片地,还把沿路都找过了。普雅有点绝望。
茶茶看差不多了,已经勾起了亡者对某样物品的执念,便说:“你现在冷静下来,不要想着不可能找到了,要想一定就在那里,这样一定找得到。”
“真的吗?”普雅看着茶茶,将信将疑。
木熙明白,这是要用“心想事成”了。
“真的,不都是这样吗,落下的东西越想找越以为丢了,但当你不想时,你就觉得它一定会自己出现,所以就一定找得到。”茶茶诚恳的说。
“好,我试试。”普雅闭着眼开始回想,这东西栓得紧实,不可能被推倒就掉落,中途也没有和他人亲密接触,只是在翻墙时砖瓦挂了一下衣服……“对了,就是在墙底下!”
两人陪着普雅又去看了一遍,终于是在墙根找到了。普雅高兴的把信物贴在脸上,感受它的温度。冰冰凉凉的,就像那年行军路上用一条清澈的小溪沾湿了手帕擦脸。普雅将信物放入怀中衣兜,用手安心的拍了拍,连声道谢,方才所有的严肃之情全都没了。
“好了,我们也该离开了。”茶茶看了看天色。
“虽然不知道你们住哪个村,不过走回去都黑了,万一有敌军那就太糟糕了,衙门内有留宿的房间,倘若不嫌弃……”
“谢谢你普雅,”茶茶感激地说到:“我们对这一带很熟悉,不用担心,如果明天来了,能听你讲讲这个信物的故事吗,如果你愿意说给我们听的话。”这句话是想让普雅对摆渡人坦白,虽然可以通过握手得知一些细节,但还是希望亡者能发自内心的说出来,并放下过去。
普雅想,说就说吧,指不定哪天就死掉了,在这乱世,如果没有了将军,多活一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