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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成的药丸,虽无起死回生的功效,但却能解百毒。”楚氏将东西推 进云挽月怀里,“晏晏,照顾好自己,才是对为娘最大的回报。”
云挽月将盒子推回去:“娘亲,女儿现在是祁王妃,不需要这些东西。”
楚氏柔声道:“晏晏,你骗不了娘的,小茜并没有跟在你的身边。”
云挽月一怔,回府这么久,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小茜不在,娘亲竟然一眼就看出来。
怕楚氏担心,她连忙道:“娘,小茜笨了些,祁王觉得她碍手碍脚,就没让跟来。”
楚氏听她这样说,双目尽是包容与慈爱:“银票你拿着,偌大一个王府,如果没有私房体己疏通关系,很多事情都不好办。而且,如今娘根本用不着。”
云挽月不忍拂其心意,将银票和药丸贴身收好。
就在这时,夜北澜来了,远远地玉立在院子门口,素色袍子无风自动。
“娘亲,那是祁王。”
楚氏打量了夜北澜一眼,眸色复杂,说不清是担忧还是欣慰,最后,她拍了拍云挽月的手,道:“晏晏,你快去吧。”
云挽月抱紧楚氏,在她怀里蹭了蹭,最后拿起针线筐里的一条丝带,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怎么来了?”云挽月走上前,迎着他的目光问了一句。
夜北澜负手而行,袍纹云蔚:“爱妃久久不来,本王担心你又被欺负,忍不住便过来看看。”
“祁王,戏过了就不像了。”云挽月走上前,与他并肩而行。
嘴上虽是这么说,心底却还是有些感激他过来,至少他的出现,也让娘亲少了一份担心。
“谁说本王在做戏。”夜北澜牵起唇角,大手一伸,便将云挽月的手捉住,牵着她向前走去,“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理应对你呵护备至,尽为人丈夫的责任。”
云挽月下意识挣扎,却被他握得更紧。那带着温度的手掌,犹如禁锢茧住了她。
要不是这话说得漫不经心,连秦臻做戏的时候看起来都比他真实,云挽月险些就要信了。
虽然猜不准他的真正目的,但是云挽月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出戏,只要踏出相府的大门,他还是那个冷漠疏离处处防备着她的祁王。
“祁王,你能不能蹲下?”云挽月任由他牵着,忽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