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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牛屯那时候还没路灯。更别说是在田野间的宅子。
风刮得呼呼响,像刀刮一样刮着五娘的皮肤。五娘很瘦,骨瘦如柴。就在大风中嘴巴里叼着一个细长的手电筒。怀里抱着用棉被裹了好几层的铃铛。铃铛脚上系着铃铛,铃铛声掩盖在了风力。
夜深了,田野间走出一个细长的光束。没人会相信一个女孩子这么坚强勇敢。五娘凭借这一个不怎么透光的手电筒硬是在漆黑的夜摸出一条去宋飞家的路。
宋飞只知道自己和爷爷睡在二楼。那天晚上只有满耳朵的风声。五娘拼命在一楼敲着房门。可宋飞和爷爷根本没办法听到。五娘最后是爷爷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发现的。
宋飞只知道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大厅里的五娘带着浓重的黑眼圈还没闭眼守在放在病床上的铃铛发呆。特别吓人,五娘的手红肿的像猪蹄无二。爷爷给五娘裹着被子,五娘的身子还是在瑟瑟发抖。
可五娘一点也不在意,五娘的眼睛里死死盯着铃铛。哪怕手没了知觉,哪怕身子被寒冷包围。五娘是个称职的母亲。母亲在孩子和任何事情之间,母亲只会选择在乎孩子。
铃铛被爷爷扎完银针喝下汤药睡熟了。可五娘根本不敢闭眼。听着铃铛安静的呼吸声,宋飞眼里的五娘幸福安祥。
铃铛的病好了,五娘却彻底倒下了,愣是躺在床上小半个月。铃铛被爷爷带着身边照顾了小半个月。
宋飞对着孙美美说,”你心疼孩子,谁又来心疼五娘呢?”说着看向了孙美美。
孙美美从小被爸妈宠着长大的,孙爸孙妈虽然严格的教育孙美美,但从来没经历过这么苦难的日子。孙美美在五娘家里的时候已经想要落泪,现在听到孙飞亲口说出了这个故事,一下子红肿了眼睛。
”你怎么早没给五娘想办法呢?”孙美美一边抽噎着,一边对宋飞说着。
”冤枉啊!我去读大学五年,五年前五娘和两个孩子根本没有这个问题啊。”宋飞说着好把两个手举起,表示自己的清白。
”你也先别急,明天我先去看看五娘的病,我从小和爷爷学中医,所以对医术也略懂一二。”宋飞很谦虚的说道。
孙美美突然想到了,早些日子自己打听到宋飞能给富商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