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摊铺琳琅满目的小物什很感兴趣。
一路走走买买,也到了午时,干脆寻了处酒楼打算在此用膳。
但这世上大抵有句话叫作: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那人正是前几日在王府宴会上自导自演落水的黄姑娘。
她正与几个姐妹闲聊着。
“我近来听了个消息,说那沈棠同个书生纠缠不清,陆景沉发现了异样,她一气之下恼羞成怒回了沈府。”
“竟有此事?她竟然不守妇道!私会男子这可是不贞的大罪!”
沈棠表示真的心累,随意寻了处酒楼吃饭也能遇到有人暗地里诋毁自己的名声。
尤其是这位黄姑娘还孜孜不倦的说着诋毁她的话,丝毫不顾及这是人多口杂的酒楼。怕是恨不能闹得人尽皆知。
“沈棠何德何能嫁给陆景沉?可怜那陆景沉被她蒙在鼓里,玩弄于股掌之间。”
沈棠再也听不下去,气势汹汹的朝那几人一桌走去。
“我当是谁,原来是黄姑娘在这编排我的坏话。我真是何德何能让黄姑娘对我惦记那么深,不遗余力也要诋毁我的名声呢!”沈棠冷笑道。
几人见沈棠来了,皆是有些心虚,唯有黄姑娘丝毫不惧的站起身,“本小姐所言非虚,可不是说假话,某人就是不守妇道朝秦暮楚。”
说着,黄姑娘露出一副不屑于伍的神情,言语里的言语一览无余。
“啪!”
沈棠收回有些发疼的手,在黄姑娘震惊的眼神中,微微一笑,“这巴掌是告诉你,污蔑我的下场!”
“你竟然敢打我!”黄姑娘声音尖锐,她捂着右脸,脸颊处传来火辣辣的灼热感令她感到从所未有的耻辱。
“为何不敢,你若是再乱嚼舌根,下一次便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沈棠慢悠悠的说着,顺势也是在敲打着其余几人。
她可是记得方才这几位姑娘也是津津乐道的谈论自己的坏话。
黄姑娘眼泪滚滚而流,又气又羞,周遭不少食客皆投来好奇看热闹的目光。
“沈棠你太欺负人了,兮儿纵使谈论你不对,可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有个姑娘义愤填膺的开口,为黄兮儿鸣不平。
“那你的意思,合着我就该听着你们颠倒黑白扭曲事实?抱歉,我做不到。”沈棠冷笑一声,“我这手控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