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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明显的标记啊?老子看着眼晕死了。”
展跃把双手骨节按的咔嚓咔嚓响,眼眸一道冷光甩给燕安南:“眼晕啊,要我帮你分清我俩吗?”
祁尊、燕安南、展凌、展跃从小一起长大,自从邢心蕾回来后,这种聚会几乎没叫过展凌,他想,祁尊是记恨着他的。
邢心蕾明显僵了下,仰头看着祁尊,用眼神询问‘他怎么来了?’
展凌懒得理会燕安南,忽略掉祁尊怀里的邢心蕾,挑着眉同样用眼神询问他‘你抱着这位,叫我怎么跟你汇报那位的情况?’
祁尊抬眸瞟了他一眼,借着拿桌上酒杯的动作,不着痕迹的把怀里的女人推开了距离,仰头一饮而尽,懒懒的往沙发上一靠,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意兴阑珊的样子:“说吧。”
“她扔了你买的所有生活用品,家里只剩你的东西了,对了,很脏,到处是灰尘。”展凌省掉了主语,直接说给祁尊听。
“怎么了?是爷爷他......”刑心蕾以为是祁老爷子,脸色白了几分,重新坐回祁尊的怀里,趴在祁尊的胸膛上,委屈道:“尊,你说为什么呢?如果说我是仇家之女才被他们憎恨成这样,可,祁叔叔当初就不会把我从孤儿院领回家啊。”
祁尊在听到展凌的话后,心里有些烦躁,随便回了她一句:“不要想太多,交给我。”
展凌准备说什么,女人抢了先:“尊,我累了,我们回外国吧,你爷爷年龄大了,不要刺激他了。”
祁尊只觉得更烦躁了,林沫冉似乎从来不会累,一直这么能折腾,也不会这么粘人,如今财产权握在手中她倒是比以前会挥霍了,他给她买的那些衣物饰品哪一件不是奢侈品?她就这么扔了。
相比下,邢心蕾这些年在外国过得连猪狗都不如,差点饿死街头都舍不得卖了他送的唯一一件饰品。
要不是那条项链,估计这辈子他都找不到她了。
皮包骨头,面目全非,哪里还像他的心蕾,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竟对一个女孩这么狠?
他要讨伐的人如果是别人还好,可偏偏是至亲之人。
很好!林沫冉,你也来添堵。
“给她带句话,玩过头了。”祁尊又是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眼神示意展凌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