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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能值几个钱,做起来又简单,就六十文这样的价钱也赚很多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别家也就能做了,到时候价钱降下来,咱们就显得不厚道了。咱们不能做那一锤子的买卖,你往后还要在街上跑呢。”
二黑想想也是,又看着絮儿说:“咱家絮儿这些日子可是聪明的紧。”
絮儿心虚的汗差点下来,岔开话:“哪有,凭着你的本事,卖掉才是正经。”
郑氏冷眼看着兄妹两个在那里嘀嘀咕咕,很是鄙夷。那个东西也就是看着好看些,不当吃、不当喝的,能顶什么用。谁家放着大鱼大肉的不吃,用比买大鱼大肉还要多的钱,来买这个中看不中吃的东西。
二黑出门按着一贯的线路,走街串巷,一路叫卖着“甜甜的糖豆、琥珀糖粒”。还不忘温习大小宅子上挂的府牌上的字。走到大粮商齐府的后街时,辰时已过。二黑一边吆喝着“甜甜的糖块”,一边上去敲齐府后的小门。
开门的是个小厮,二黑连忙躬身打招呼:“这位哥哥,我昨个和您府上的管事刘爷说好的,今天早上让他老看个小菜。麻烦哥哥您给带个话。”
小厮打量他,点点头,让他进了门:“卖糖的二黑小哥,是吧?刘管事早上吩咐过了,你进来等吧。我给你传话进去。”
二黑连忙道谢,拿了两粒糖,给那个小厮:“给哥哥润润喉咙。”
小厮看着他手中的两粒糖笑笑,拿了一粒丢进嘴里:“有一粒够了,都是讨生活,不易。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传话。”说着顺着小道走进去。
二黑从来没进过这样的大宅子,较为局促的站在小小的门房外,规规矩矩的等着。从小门沿进去的小道及小道两边的空地都干净、整洁,一眼望去只能看见远处房院重重、拱斗层层。近处却是较为空旷,稀稀落落的一些树木。有几条小道盘旋其中,偶有婆子、小厮或持物、或空手匆匆走过。二黑心里想,大约到了春天,花草茵茵,树木发芽,葱郁了就不显得空落了吧。
小厮传话很快,转眼就回来,二黑局促、紧张的感觉才减缓了一些。
小厮让他进屋,说道:“这天冷的,进来等吧。我已经传了话,还不知道刘管事什么时候能过来。刘管事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