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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分明是那陈家公子拉着去的,咱们府内的小斯都是人证。”
戚母眨了眨眼,显然已经明白其中缘由。
晨邦向来性子顽劣,只是在大人面前装的多勤奋好学,全家估计也就二房相信他真的是个好孩子,这“被人逼迫”打眼一瞧就是接口,只是难为了这刘氏,居然连归天的陆父都摆出来。
间戚母不说话,刘氏赶忙道:“蕴燕,晨邦可是你的亲侄子,难不成还真将他送牢里面去?”她的声音变成小声呢喃,“而且,他也是为妹夫说话才被坑骗的不是?”
“嫂子???”
一提到陆父戚母就没了辙,当初陆父被贬戚家满门都跟着吃瓜落,戚祖父百般挽留戚母仍毅然决然跟着去了绥中过苦日子,二房在兵部做事也被连累连降三级。
虽说这是沉冤得雪二房不知官复原职还升了一级,但这六年间受的冷落与连累也是实打实存在的。
戚母心中实在歉疚,拉过刘氏的手轻声道:“嫂子,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
闻言刘氏轻声舒了口气,立刻又换上笑脸:“不多不多,十万白银便可解戚家燃眉之急。”
十万白银?
戚母心上一惊:“竟这么多?嫂子,我们刚回来,确实拿不出这些钱。”
“嫂子知道你有难处,但你还有嫁妆不是?”刘氏目漏贪婪。
她图谋的竟是嫁妆。
可随陆父在绥中任职多年,恰逢天灾,早就将嫁妆中的现银贴给百姓,现下唯一剩的,便是戚祖母亲自贴给戚母的嫁妆,虽价值不菲但其中情意更胜。
刘氏又加了几句:“蕴燕,你也是戚家人,嫁妆也是戚家人出的不是?如今填补的也是戚家子孙,物归原主了不是?”
物归原主,好大的脸!
“呵——”陆月吟没忍住冷笑出声,吸引了二人的目光。
刘氏没好气道:“你这孩子,笑什么!”
“舅母这话说的不对,若是物归原主,岂不是要归了祖母?”陆月吟微微侧眸,装作一副天真模样,“不对不对,应该贵曾祖母才对,祖母的嫁妆还是曾祖母置办的呢。”
“小月儿,不得无礼。”戚母轻声阻止。
刘氏停了一瞬,没好气道:“蕴燕,月姐怎么说也是陆家的子嗣,带回戚家来,不妥罢?”
这是要给她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