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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淋了猪血般的腊肉手,我立即恶心得浑身冒鸡皮疙瘩,忙搓了搓被那手抓到过的地方。
这时我后背的吸力也消失了,我赶紧跑到门那里拧门把手,却发现那门像被卡住了似得,怎么也拉不开。
我也在这时才发现,浴室里发生了这么大声响,外面竟然一点回应都没有,我自己也对外面的情况两眼一抹黑,不由得让我怀疑,我这是遇上了鬼打墙!
听老一辈的人说,遇上鬼打墙时鬼打墙里的人和鬼打墙外的人就是隔绝开的,就算只隔了一米远,里外的人也互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对照,可不就是现今情况!
我不死心地整个身子都吊在了门把手上,一边拉,一边扯开嗓子叫柳凤娇给我开门。
还没见成效,身旁已经传来“啵”的一声脆响,我余光往后一看,竟见那镜子已经裂开了个大口子,之前那只干腊肉一样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再次探了出来,除手外,还多加了个披头散发黑不溜秋的脑袋和另一只淋了猪血一样的腊肉手。
我撒开门把手,一咕噜退到墙上,伸出捏着护身符的那只手,忍着打哆嗦的欲望,恶狠狠地威胁道:“滚回去,不然我拍你!”
说完觉得威慑力不够,我还摇了摇手上的护身符。
眼见那往外爬的身影停下,我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拿欺软怕硬这一套来对付鬼也是奏效的。
不想,一口气刚松完,那黑布隆冬的脑袋就缓缓抬了起来。
随着动作,它湿腻腻的头发往两边滑开,露出了张像扑了好几层面粉似的大白脸,嘴角一咧,阴测测笑了起来,里面的牙齿像喷过铁水,熔得每颗都细细小小的,比她滚过下水道一样的头发还要脏。
我哪见过这样的架势啊,一个激灵,腿都软了。
好在背后靠着的墙没让我滑下去,但那心脏也是砰砰砰的跳得厉害,快得都让我觉得它要跳出来了。
这次,我不止拿着符的手伸过去了,连木棍也被我举了起来,指着这女鬼,装模作样故作镇定地加大了声音威胁:“滚回去!”
女鬼笑得更寒碜人了,死鱼眼一闪一闪地看着我手上的符,目光跟看傻子似的:“桀桀,你的符已经白了,你要拿什么威胁我?“
我低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