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大半,你还没来,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正要去宿舍看看呢,你怎么在这?”
“啊,文琪,你跟晚晴约好了看电影?那你怎么一直都在宿舍里?”郑文琪身边的一个女孩立刻疑惑的说道。
郑文琪一怔,不由得有些恼怒,她刚跟其他人说自己的一只银镯子掉了让帮忙找一下,赵晚晴这么说其他人怎么看她?
正好,郑文琪看到不远处郑文军朝这边走来,眼睛一亮,“没有啊,晚晴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哪来的电影票啊,倒是听我堂哥说厂里给主管级别以上的工人发了福利,就是电影票来着……咦,堂哥,你怎么也在这?”
围观的女人都一下子八卦的看向赵晚晴和郑文军。
赵晚晴只觉得寒意从脚下往上涌,原来一直以来真的是郑文琪处处在处心积虑的陷害她。
“咳,你们都在啊,我刚看完电影出来。”郑文军看向一旁的赵晚晴,“晚晴,我一直叫你,你怎么都不等等……”
赵晚晴回过头去,目光锐利的盯着郑文军,像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子扫过,让郑文军的话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
郑文琪眼里闪过一抹算计,颇为惊讶的喊道:“堂哥,你和晚晴一起……”
“我看完电影提前出来,听到后面有个男人喊我,我怎么敢停下来,万一被误会了怎么办?”赵晚晴连忙打断了郑文琪的话,“原来你也在看电影啊,我怎么都没看到你?”
“我去的晚,票也是最后一排……”郑文军见赵晚晴肯跟她搭话立马就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只是说到一半察觉到郑文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瞬间回过神来。
赵晚晴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文琪你们这么晚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文琪说她妈妈留给她的银镯子丢了,我们正帮着找呢。”
镯子?赵晚晴思索了一下倒是想起来了,郑文琪的妈妈听说还是个下乡的知青,只不过生下郑文琪就跑了,再也没回来过。
村里不少人觉得他们父女可怜,没少关照过。
郑文琪说的那枚镯子她还真是见过,而且,那镯子根本就没有丢,她记得前一世,她被郑文军非礼之后,整个生活都一团乱,但却记得,郑文琪后来去安慰她的时候手腕上带着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