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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胆寒,“一封休书,我还是不会吝啬的。”
休书?她不同意就要休了她吗?
柳绵绵已经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此刻心情了,“我在家,侍奉公婆,操持家务,三年,三年时间,换来的就是你一封休书?”他跟那些负心人,有什么区别?
霍远之眉目都不曾动一下,“我说了,我娶你并非本意,我跟欣欣才是情投意合,如果不是你先进门,我也不用才给她一个平妻之位。要是你肯安安分分地留在府中,‘霍夫人’的头衔我看在你这三年的辛劳的份儿上是不会动的。如果你接受不了,大可以离开!”
“哈。”人人以为的情深义重,竟然是这样的。她父母双亡,一介弱女,孤身一人,又能去哪儿?口口声声说随她选择,她又能如何选择?!
她那一声讥讽的笑声,落到霍远之耳中是如此的刺耳,他冷淡地瞥了一眼柳绵绵,“我好话说尽,你自己执迷不悟,就怪不得其他人。”
说完再也不看她一眼,“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
“你说你,要你何用?!”霍远之的母亲痛心疾首地说道,“你丈夫出征在外,带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回来,你就让她进府了?你怎么不直接把你头上‘霍夫人’的名头让给她呢?这种货色你都弹压不住,还要意思跑到我这里来哭,你很有脸吗?!”
柳绵绵被她骂得不敢吭声,只是低头哭泣。
婆婆说得都在理,但是她又何尝想?
夫君心意已决,公婆尚且没有办法改变,她能做什么?
“哭哭哭,还哭!”霍母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哭能解决问题吗?”
“一个女人,抓不住自己丈夫的心,别说是三年操持家务了,就是三十年,一样没有用!”
霍母一句话就抹杀了柳绵绵这三年来所有的努力,“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货色,居然还勾引我儿与她白日宣……”提起这个她就生气,一转头看到柳绵绵面露难过,更生气了,“你也长点儿心吧!要是你有她一半心机,今天也不用在我这儿哭了!”
她烦闷地叹了口气,拿出一壶酒出来,“这是一壶暖情酒,能不能成事,就看你自己的了,到时候可别说你专程过来找我们撑腰,我们没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