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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处理娱乐生活,给家人造成的困扰和伤害,我将用余下的时间去弥补。我和太太闵真,再此恳请各位媒体尊重我们的个人隐私。谢谢。”
他起身,牵着我也一起起身。
记者穷追不舍,机关枪全对准了我:
“您知道秦总不忠多久了?”
“会离婚吗?”
“孩子怎么办?”
话筒直戳我的脸颊,被秦薄觐一手挡住了,他皱眉欲指责。记者竟当着我的面嚼起了舌根:“这样的事情,秦太太都肯出面?!”
“这顶绿帽子戴得全世界都知道,我要是她,肯定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真悲哀!看得出来,秦太太在家里没有一点发言权和地位!充其量就是个提线木偶?被秦总牵着走!”
被戳破了真相,我气得牙关都在打颤。
秦薄觐显然也气急,叫保安,“把这两个人给我赶出去!”
鬼使神差地,我竟慢慢接过了那人的话筒。
全场都在等着我开口。
我舔了舔皲裂的嘴唇。
缓道:“我,方闵真。作为秦薄觐法律上的妻子,孩子的母亲……我有义务无条件相信我的丈夫,也始终和我的丈夫立于同一战线。”
字句铿锵有力,可我觉喉头哽了一口血,硬是咽了下去。
我听见记者们惊讶的声音。
我知道,秦薄觐此行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我说出这段话。
我就如他所愿。
做戏就要做到底。
那就这样吧。
七年幸福如天堂,此刻阴暗如地狱。
就让我彻底沦陷。
快步出了会议室,终于摆脱了嘈杂。他的助理曹文上前,对我点头,“闵真姐,您说的真好。我都要感动了!”
没有丝毫关心,曹文立刻看向秦薄觐,“秦总。接下来,您要接受三家权威媒体的采访,为我们争取舆论先导……”
我讽刺冷笑,秦薄觐的助理就是这样,和他一样强势冷血,和他一样只看结果!
我转身就走,秦薄觐拉住我,眉目有着虚伪的关心:“不舒服?回家?”
我站定,嗤笑。
捏紧了手包,对着他的脸,就砸了过去。
他猝不及防,英俊脸庞顿时被五金刮出三个血痕。
他一动不动。
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问她:“秦薄觐,你满意了吗?可以离婚了吗……”
问题没问完,我就昏了过去